神通的真假

神通的真假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初版1988/9/23, 再版1992/9/30 ,三版1999/3/9, 四版2007/9/19, 五版2021/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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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吃了豹膽,說自己是神,容易;然而,說神理,則難。人,要人家說他具神通,容易;然而,要說出神通的眞假,則難。
  因此,對本書,倘他是一個嚮往神通之人,則一定如獲至寶;但,倘他是一個已和具假神通之人繫過緣生之人,則雖不一定很喜歡看,但却也想要看、也會偷偷地去看;但,倘他是一個具假神通之人,則不僅不喜歡看,且也很不敢看。
  然而,肇祺却奉勸已和具假神通之人繫過緣生之人,拿出勇氣來一讀再讀三讀,那他就會喜歡起本書,而終於會覺得:是寶。
  至於具假神通之人,倘他尚具不糟蹋此生之意念,則肇祺奉勸:慢慢來,不必急,先做到把本書放在身傍,而努力不厭、不怕本書,到有日浮起了想看一看本書的念頭,就拿出勇氣來一讀再讀三讀,直到喜歡起本書,則會有覺得初醒自大夢之日到來,而比誰都更會把本書奉爲至寶啦!
  即使沒嚮往過神通之人,讀本書,亦可防患和具假神通之人繫緣生於未然,且能明白神理、實踐神理,而領略到依神理活的人生眞諦。
  而當具眞神通之人看到了本書,則必將本書作其座右之銘,而盡其餘生,去讀它、愛它、學它,並且,又有可能會想盡辦法,來和肇祺繫上緣生的。因爲,他很清楚,放眼地球,能寫到像本書之人,肇祺而外,絕無第二人所致。
  但願這本書,能使有緣:去不幸,獲幸福!

公元一九八八年
 八月八日十四時三十三分
蔡肇祺
又序
  約四年前出版了本書後,又經歷了九個月的地球中國時間公元一九八九年六月二十四日二時五十七分起,大宇宙就安定於另一個新的局勢了。除此大宇宙本身的變化而外,原先在四次元世界混聚界作弄、爲害地球上之人其約三十五億之魔、魔王、大魔王,到現在,亦被肇祺抓得只剩下約二十三億而已。現在,剩下的,乃:大魔王約三・五億,魔王約十・五億,魔約九億。
  就是由於大宇宙有了這變化,所以,逢再版本書之際,肇祺纔把本書仔細地從頭到尾看了三次,而除了初版其校對不周處外,就配合大宇宙的這變化而更改了須改之處,以及可表現得更完善之處了。並且,又把原先用通明界語音表現出的,都更爲譯成其意者。
  還有,初版一四七頁所舉例子其「兩位老姐妹」,原本就是姨媽與甥女,但,其時,爲了救已成爲本會幹部的其這一世我從當年傲界特赦來的那甥女之妹,看寫成她了,她會不會因肇祺的著作裏提到她,而又把她寫成她的姨媽那麼好之人了,就一直把肇祺當做其師地接受肇祺的教誨下去,纔寫成那樣的。其實,要寫那一段之前,肇祺也煩長女璧徽打電話問她本人清楚,當年的那兩位老女人是誰過的。結果,她,還是無法接受肇祺的教誨,而正式辦退本會手續地退會了。肇祺活到今天,說肇祺寫的文章不通的,也只有她一個人!因爲,她是師範大學國文系畢業的,而肇祺是臺灣大學藥學系畢業的!但,於初版中寫成那樣,對讀者要懂神通却無關故,肇祺也纔那麼寫了。這,也由於肇祺這一輩子活到今天,一直都不怕人家誤會纔這麼做的。
  近四年來,臺灣具假神通之人愈來愈多,且都在轉向氣功發展。人,自己自身要引魔入身,這,誰也奈何不了他的!何況又早已得到正式推廣的允許!這,誰有辦法阻止、解救?阻止、解救他之人,反而會變成犯法呀!人間,怎麼變成這樣呢?應該是「邪不勝正」、「正必勝邪」纔是天經地義啊!怎麼變成「邪也是正」、「正不能動邪」了?啊!可憐!可悲!
  本書,由於光太強,所以,每頁的字數也就不能多,多了,一翻開讀,就等於在受兩頁之光的讀者,若其我執太強,或身上有魔、魔王、大魔王憑依着,則最輕,也會打瞌睡、看不下去故,纔選較大的字,來排少行的。這樣,則又可使視力較差之人,得其便。這一點,敬請讀者能諒解,而千萬別以爲肇祺是爲了賺錢。其實,明眼人一看,就曉得:本書所寫的內容,其價值,絕非新臺幣四百元了得的!因爲,人而逞強抵抗肇祺、否定肇祺,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其人、其人的一切,而非肇祺!
  願讀者,能多讀這一本書。

公元一九九二年
 九月二日二時四十三分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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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理摘要

神理摘要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光華雜誌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2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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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

人爲甚麼不實踐神理

(一) 受存在於混聚界的魔、魔王、大魔王之阻礙。他們所以會極力阻礙,其原因乃:他們很不希望人的我執減少、去除。因爲,如此一來,他們就減少、失去作弄的對象,即他們便會失去其作弄人爲惡的市場。所以,他們必極力加以阻擋。而其阻擋,除直接對想實踐、要實踐神理之人外,又必定會經其人的現象界緣生靈子線,來促使與其人繫緣生靈子線之親戚、朋友、事業關係人,出面阻礙。

(二) 受現有的宗教所具權威性之影響。現有的宗教,其發生當世,其實,並沒被當做宗教。因此,耶穌基督纔會被釘死在十字架上,釋迦牟尼佛的團體,纔會被歧視爲邪教達十七年之久。因爲,耶穌基督只教人相愛,釋迦牟尼佛只教人安祥其心如蓮華出汙泥而不染。現在具有的一切宗教儀式,都是後人之作。然而,當今之人,卻把那後人之作當做宗教的修行方式,而對不具方式、儀式的化家常神理,就以爲不堪稱做修行,而極端地輕視或完全不加以理睬。

(三) 受時潮導致的錯誤觀念之影響。因當今的現象界人,以名利權勢的高人一等爲其人生的成功,以由名利權勢所得的享受爲其人生的幸福,以至於便把實踐神理使心安祥、魂進步這件事,當做其人生的不需、多餘。這在愈不注重人之品格、節操的環境,愈爲明顯。也就是活在這種變態的時潮之中,纔會有(一)所述的被魔、魔王、大魔王乘的機會。因爲,這一點乃是:魔、魔王、大魔王,所以有機會阻礙人實踐神理的主要憑據。

(四) 本人的偏去個性中,對空靈、原有個人的逞強抵抗使然。由於神理,永恆以來,都由原有個人以上之人物,來現象界經開悟,或認眞界以上之化分個人,來現象界經通神,纔說、寫、傳播的。換句話說,神理都是經原有個人以上之人物創造、善導出的。所以,永恆以來,對空靈、原有個人的逞強抵抗那其人的偏去個性,便使他的心,變成不能接受神理的狀態,以至使他不會實踐神理。但這一點,卻與其人之是否接受宗教,是否參加宗教團體,是否行其宗教儀式、活動,都無關。理由是:如(二)所述,當今的宗教,與其原先狀態,已大不相同的緣故。

(五) 本人其傾偏於智、靈的偏去個性使然。因人其偏去個性的傾偏於智,所以,只把神理當做增添其知識的內容就罷,不去實踐;或因其偏去個性的傾偏於靈,所以,只求獲取到靈方面的能力即假神通就好,無意實踐神理。前者,發露自其驕傲偏去個性;後者,發露自其懶惰偏去個性。依此偏去個性,而參加宗教團體的人很多。於是,其在團體裏的表現,前者,會使人覺得,他很熱心於傳布工作,後者,則會使人覺得,其道行很高,其修行的成就很大。

(六) 本人所具,人的心魂但與肉體同在的不符事實觀念使然。這種人,旣不信神佛,又不信冥冥,也不信人有往世、來生,只斷定人一死便一了百了。因此,他否定天堂地獄,也否定遠因遠果,而只執迷於五官,以爲強食弱肉乃是必然,於是,爲了自己好生存,便甚麼傷天害理之事都敢做。這種人,乃降生現象界一○○世,則至少也曾九十六世,死後墮進過連償界之人。

(七) 本人的自卑導致的自以爲自己不夠格實踐神理。人會有這種感覺,乃由於其偏去個性中之冷漠使然。這種人,在其日常生活當中,很容易被人誤認做:充滿愛心而很懂謙讓之人。如:吃的東西、用的東西,較好分的,他就留給別人,此際,其對方,往往又會覺得其人很好,甚至會感謝、感激他。這種行爲,在充滿虛僞的環境裏,很容易被捧成美德!但,它,卻悖逆了神理骨幹的秩序。這,可由童眞而一目瞭然:誰都不能否認童眞較接近「人之初」其「性本善」,然而,小孩子喜歡吃、喜歡玩的,不要說他要自動地讓給別人啦,只是呌他不要吃、不要玩,他就會不高興得嘟出嘴,甚至哭出來的啦!這,也是人人皆知的事實。而由這例子,人便也應該有所分辨謙讓其眞假纔對的。

(八) 本人其很足夠的名利權勢之享受,至使他覺得他即是天之驕子,比一般人幸福得太多,不必再實踐神理所致。這,可由菩提達摩之棄梁武帝史實而得知。

公元一九八九年
 八月十六日十八時十八分
 於臺北市本會會館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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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心安的正確八捷徑

求心安的正確八捷徑

(我前世跟隨佛陀的回憶)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初版1975/12/31,再版1989/6/10,三版1995/4/20,四版1999/9/14,五版2006/5/23,六版2009/12/17,七版2019/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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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兩千五百多年前,活在古代印度,跟隨夏孤窪•穆匿•佈大(釋迦牟尼佛)四十二年的回憶錄。
  人的生命是永恒的,永遠地從天上界到地上界,而又回到天上界地轉生輪廻着。帶着肉體的這一生,只不過是永恒生命的永遠的轉生輪廻中的一世而已。人的潛在意識,貯藏着轉生輪廻中所得的一切智慧,它是人的智慧寶庫,人人皆有,並不例外。人只要把我執捨去,使自己的心,時時保持與不能欺騙自己的狀態一樣的狀態,來發露其一切想念行爲於日常生活,則心安的境界是人人可至的。
  當時佈大(佛陀)時常教誨人們,人的幸福,唯有心安而後可得。而心安則唯有「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摩訶般若波羅蜜多)而已。「麻哈」是偉大,「葩匿呀」是智慧,「葩拉」是到達,「瞇大」是內在,「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就是「到達內在於自己的偉大智慧」的意思。「麻哈•葩匿呀」,卽是潛在意識,它是人的不能欺騙自己的心的內涵。因此,要到達內在於自己的偉大智慧,必須時時保持人的眞正的自己的心,與不能欺騙自己的狀態一樣的狀態,以顯露它所涵有的宇宙神理、法則之根本的慈悲,始有可能。
  慈悲不是空洞、抽象的,慈悲是從善止惡的偉大力量,它是最偉大的神通。所謂六通中的「漏盡通」,就是人經「離執」、「去執」而到達「無執」的境界後,始能發露的,那就是純粹無雜的慈悲心所發露的力量。到達這個境界,就稱爲「尼爾罷阿拿」(湼槃)。「尼爾罷阿拿」,是寂靜的意思。寂靜,就是心不發露不滿、恐懼、嫉妒、憤恨、貪婪、不知足等,由我執引發的黑暗想念的意思。當人的黑暗想念愈少,由黑暗想念發露的欺騙、任性、虛榮、奢侈、傲慢、誇耀、不負責、逃避、報復、偷竊等黑暗行爲,隨着也就愈少,而其我執也就隨着愈微弱。我執越微弱,人便會離執,進而去執,而終於達到完全無執的境界。
  「尼爾罷阿拿」是「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的極致。在寂靜的境界,一切黑暗想念行爲都消失了,而其心,卽唯有不能欺騙自己的內涵而已,此時的心,就是純粹的慈悲心。純粹的慈悲心,就是「麻哈•葩匿呀」。
  「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就是心時時保持與不能欺騙自己的狀態一樣的狀態,以發露慈悲爲起端,而臻於這顆心,完全變成純粹的慈悲心的狀態的淨化心境的歷程。
  佈大所說的正確八捷徑,是人能夠「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的唯一途徑。當人的「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到達某程度,他的「麻哈•葩匿呀」就會發露,而隨着「麻哈•葩匿呀」的愈發露,他就會明白自己與別人的前世種種;就能感知一般人無法感知的世界之內容;就會曉得他人心中的想念;而其光子體,就能夠離開肉體,自在地行往想去的地方、世界;這就是所謂的「宿命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及「神足通」。這些神通,都是「麻哈•葩匿呀」的力量。所以當時佈大才稱它爲「巴沙巴臘里」。「巴沙巴臘里」,是附屬品的意思,是隨着「麻哈•葩匿呀」的發露,卽隨着「麻哈•葩匿呀•葩拉瞇大」的深度,自然地發露出來的力量。因爲它是發自偉大的智慧,所以「巴沙巴臘里」,當時佈大的弟子們,都把它稱做「偉大的力量」。因此,神通是靠捨去我執而自然發露的,並不能靠求來獲取。求是貪婪的黑暗想念行爲,那是在增強我執,它正和「巴沙巴臘里」的發露狀態,背道而馳。
  正確八捷徑,令人消褪黑暗想念行爲,以發露偉大的智慧、眞正的慈悲,這是心安的實態;而當偉大的智慧、眞正的慈悲發露的時候,其偉大的力量──神通,也就跟着發露出來,這是幸福的資源。這種心安的實態與幸福的資源,不僅使人明白人生的目的,生命的意義,並且能夠令人完成此世生爲人,來修正自己的偏去個性的目的,使他能夠完全活在人生的責任與義務之中。唯有如此,人才能體驗到生的歡喜。
  本書中所寫的,若有半點虛假,在諸大如來明鑒之下,我願受天誅地滅!倘若讀者,從本書中能夠看到,活在衆生中的佈大的影子,沐浴佈大救濟受五官迷惑的衆生,四十五年的慈悲甘露,則慶幸莫過於此了。

公元一九七五年十一月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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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八捷徑的指標

正確八捷徑的指標

(我前世跟隨佛陀的回憶 第二部)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初版1976/4/19,再版1982/12/31,三版1990/12/31,四版1996/7/8,五版2003/6/10,六版2006/6/20,七版201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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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夏孤窪.穆匿.佈大(釋迦牟尼佛)逝世,已二五五○年了。每當回憶起和佈大(佛陀)同時活在印臘(古代印度),跟隨佈大四十二年的種種往事,便令我掀起無限的懷念。『當五個五百年後,我們又一起來到「塌庫瓦里」(地上界)的時候,……』,佈大的慈祥語聲,猶在耳旁旋繞,彷彿那是昨午今朝之事。
  佈大四十五年的教誨,可歸納爲一件事情,那就是教人尋回眞正的自己──不能欺騙自己的心,唯有這樣,人纔能解脫生老病死之苦,而其實踐方法,便是正確八捷徑(八正道),在各自的日常生活中,好好地實踐正確八捷徑,做一個無愧於心的正正堂堂的好人。佈大不希望人家出家,沒有叫人家藉甚麼方法修行,更沒有蓋過供人膜拜的廟宇。他教人家,人生卽是修行的道場,宇宙就是巴互臘莽(神、梵天)的殿堂,人只要時時顯露其不能欺騙自己的心,好好地過其責任與義務的日常生活,就夠了,正確八捷徑,只不過指明一個人過這種正常生活的正確性,以及使他更容易、迅速地獲得眞正的心安幸福罷了。因此,佈大又時常教誨人們,正確八捷徑是人的想念行爲的最低標準,人的想念行爲,能以正確八捷徑爲基準,纔能很快地獲得心安幸福,纔能解決生老病死之苦。
  有人問我,我寫了正確八捷徑後,是否接着寫華嚴、法華、湼槃………等,很慚愧,那些我都不知道。因我跟隨佈大四十二年,只聽他孜孜不倦地教人家好好地實踐正確八捷徑,做一個樂觀奮鬬的好人而已,並沒有聽佈大說過甚麼華嚴、法華、湼槃………等。這是事實,我在前著求心安的正確八捷徑序中,曾發過:『本書中所寫的,若有半點虛假,在諸大如來明鑒之下,我願受天誅地滅!』這種重誓。我願將此重誓,發在我的每部往世的回憶錄上。雖然我發過那麼大重誓,但我今天還活得好好的,這是鐵的事實,不容否認。
  本書是我兩千五百多年前,活在印臘,跟隨佈大的第二部回憶錄。在本書中,我已將佈大所教誨的實踐正確八捷徑的有效具體方法,寫出來了。如果讀者眞的在日常生活裡,拿出勇氣,把握住每一秒鐘去努力實踐它,則不僅能夠獲得健全的精神、健全的身體、健全的經濟等人生的幸福所必需的三要素,且必能達到眞正的心安境界。
  生爲人必須樂觀奮鬪,不要悲觀掙扎。要樂觀,必須令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所發露的一切想念,皆讓自己覺得問心無愧、安祥、輕鬆、舒爽,而有益於社會、人類,眞的做到如此,一個人纔算得上愛眞正的自己。人就是心身之和,正如愛護自己的身體,使自己的身體狀況,能令自己感到舒爽般,人亦有愛護自己的心的義務與責任。愛護心,就是使自己的心時常保持樂觀,這樣,一個人纔眞的在愛自己。連自己也不知如何去愛,那又怎麼能去愛別人呢?
  但願讀者,從本書中攝到佈大偉大的光,而於心中點上慈悲法燈,照耀可貴的人生旅途,則我願已償了。

公元一九七六年四月四日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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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太極拳

我所認識的太極拳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初版1992/7/7,再版1994/3/14,三版2003/1/24,四版2008/9/12,五版2015/4/9,六版202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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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乃是一個人其自身的切實體驗;這,纔是眞正的相信。然而,人却很希望人家相信他的話、他的人,而人家一不相信,就會很不高興甚至惱怒。肇祺踏進了心的世界十八年餘來,所說、所寫等所表現的,從來,沒呌人家相信它過。此乃由於肇祺深知:相信此事,除非其人自身有了切實體驗外,必都攙有或多或少的懷疑於其中所致。於是,要人家相信他所未曾切實體驗過的東西,那都枉然。說得庸俗一點,即:人家相信,肇祺也不會更好,人家不相信,肇祺也不會更壞,因肇祺與世無爭、澹泊於名利權勢,人家相信與否,是人家之事,但,不相信,則到頭來,吃虧的,却還是人家那方,絕非肇祺這個人。而這,又因肇祺所說、所寫等所表現出的,皆必爲絕對有用、有益於人人之故。
  於拙著第一本單行本的序中,肇祺就這麼發過了重誓:「本書中所寫的,若有半點虛假,在諸大如來明鑒之下,我願受天誅地滅!」。當時,肇祺的心境,只臻於無執的分明界人即佛教所說的「如來」其人的心境罷了,所以,發的重誓,纔說「在諸大如來明鑒之下」。但,於公元一九七九年一月十三日三時十八分,肇祺恢復了本來面目空靈,且十八年來,由於處身在人心日見墮落的社會之中,以至使肇祺要人家相信之熱情,亦隨着成灰,而覺得:當年發該重誓於拙著序中的自己,實在太幼稚啦!看到肇祺寫的、說的等肇祺所表現出的,會不以爲眞有其事,那只是其人之心,已沈淪於名利權勢甚至惡之中罷了,這,與肇祺何干?也因此,十七年來,拙著纔都不煩各書店代售,而只在肇祺辦的光華雜誌社售了。因爲,肇祺只待有緣人!
  太極拳,由於肇祺鍊到了會發凌空勁後不到一年半,就踏進了心的世界、活在心的世界而具神通故,有的人,就誤爲:肇祺的太極凌空勁,是屬神通而非屬太極拳。其實,那是不知實情之人的亂猜,這,看了本書,就會明白:肇祺的凌空勁,乃確確實實是太極凌空勁,而非神通的。因爲,肇祺所具神通,絕非太極凌空勁,所能望其項背者。這,又絕非看輕太極拳之說,而是事實爲如此罷了。
  熱愛太極拳三十九年,而只因不愛名、不愛利、不愛權、不愛勢故,近二十餘年來,肇祺纔都沒和臺灣的國術界人士接觸。而對太極拳界,則雖於十年前接過同門的一封信,要肇祺露一下功夫,但,肇祺却也置之不理過來了。這,又只一個原因:要露功夫,就要教人,這樣,纔合情、合理;但,踏進心的世界後的肇祺,却把時間都花在救人心、魂故,空不出時間,來教太極拳。然而,太極拳,却是從張三丰祖師起,一代一代傳到肇祺身上的,無論怎麼說,肇祺也不能忘恩負義地就此作罷,於是,就寫了這本書。而此乃由於:只要跟鄭曼青先生的門下,學會鄭曼青先生所簡化的簡易太極拳,則任何人看了這本書,即使不能鍊到大成,却也必能鍊成相當程度的緣故。但,這,却要具一個條件:其人愛太極拳,而把太極拳當做一藝、一道地追求着。
鍊太極拳而未到有勁可發之人,不要當起老師,來教人太極拳。太極拳之路,乃當人家的學生好走;因一當起老師,就很容易走在顚簸於名利權勢的路段,而如此一來,則即使會進步,却也很有限啦!肇祺的一個已故太極拳學生,曾在臺南市活躍以太極拳一時,而過世時,臺南市長還當了其治喪委員會主任委員,且於其訃聞上,還稱他做「太極名家」。這,使肇祺看得啼笑皆非!而現在,肇祺也曾教過他一段很短期間的一個他的學生,數年來,也在臺南教太極拳,而被人家敬仰着!怎麼會有這種事?此乃:當今教太極拳之人與學太極拳之人,都金錢化了所致。當年,肇祺學太極拳,沒繳過學費;而肇祺教太極拳,也從來沒收過學費!肇祺,並非在自鳴清高,肇祺,乃只在說,人與人之間,用金錢來連繫,則很容易沈淪於名利權勢,而鍊不成上乘的太極拳功夫罷了。當然,當今的太極拳界裏,也有教拳猶不收費之人,可惜的是:這種人已很少!
  這本書,明眼人一看,就曉得:若非肇祺的切身體驗,則絕對寫不出來;而其中,有關太極拳的機序與史跡,亦若非具神通,則爲絕對無法得知者。肇祺的往世,是楊露禪第十六代嫡傳嗣,而從看不到的世界,指導肇祺今生鍊太極拳到肇祺踏進心的世界不久的,即是張三丰祖師。張三丰祖師其通明界即天上界來歷,乃原爲屬專家、發明家在居住的九次元世界殊業界之人,但,由於指導了肇祺今生的太極拳故,於公元一九七四年五月十一日四時正起,就臻升爲十次元世界舒坦界之人了。舒坦界,乃佛教在說的「羅漢界」。
  現象界人即這個三次元世界的人間世人,有把事情複雜化的習慣。此乃由於其心中我執,促使其人,以爲知道得愈多,則顯得自己愈偉大之慾,所導致的結果。這,於太極拳,則明明只是太極拳,却也附會起武俠小說,而說成甚麼「武當派太極門」的太極拳了。好笑的是:數十年來風靡着的甚麼「達摩易筋經」啦!開禪宗的菩提‧達摩,乃是肇祺的往世,他,的確,曾從印度到中國少室少林寺來面壁近十年過,不錯!但他却沒創甚麼「易筋經」、「洗髓經」與被後人稱做少林拳等東西。那,一槪和菩提‧達摩無關!甚麼少林派、武當派,其實,那都是想出風頭之人搞出的名堂!太極拳,只是太極拳;而不要說「武當派」了,連「太極門」這個名詞,楊露禪第十六代嫡傳嗣,却也沒聽說過,他老人家使用的,只是「楊家」這詞句罷了。而這,又因其師陳清平先生,受了只傳同宗其約束,纔希望他這麼做的。試想:至少到楊露禪第十六代嫡傳嗣之前,連「太極門」也沒稱過的太極拳,怎麼會有過「掌門」這詞句存在呢?且又怎麼會有「掌門」其人存在?太極拳,至今,眞的,太武俠小說化了!但,要武俠小說化,則應該連所鍊成的功夫、所具的功力,也要一起武俠小說化纔對啊!只稱呼,則怎麼好意思?
  本書裏,把張三丰祖師所創始的三十八式太極拳譜,及掤擠按進步推手,也都寫出來了;且後者,寫的是:當年張三丰祖師與王宗岳第一代嫡傳嗣,在對鍊時的實況。而附錄中的張三丰祖師所著「太極拳論」,即爲其原案,而張松溪第三代嫡傳嗣所補部分,則另以「補張三丰著太極拳論」爲題,猶把它收在附錄之中。
        這本書,對眞的愛太極拳、眞的要鍊成太極拳之人,很有用、有益。奉勸有緣於太極拳之人,不要只注重王宗岳第一代嫡傳嗣,於其「十三勢歌」所教誨的「入門引路須口授」此句,其實,緊接此句之後一句「功夫無息法自修」,纔更重要,尤其是其後半句的「法自修」。鍊太極拳而能「自修」之「法」,就是打太極拳套及本書中寫的:「意到氣到勁到」、「意到勁到」與「浮於心中的少執、無執之意」等之「意」;這,除了「自修」而外,誰都幫不上忙,包括其師。
        肇祺,虔誠地祝福:眞的愛太極拳、眞的要鍊成太極拳之人,能早入太極拳之門、登太極拳之堂、入太極拳之室、理太極拳之家。

公元一九九二年
 五月二十六日○時十四分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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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光畫影

心光畫影

作者:蔡肇祺
菊六開150磅JP雪銅紙
精裝本全一册
發行所:光華雜誌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23/12/8
ISBN:978-986-9925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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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序

  父親早年曾說:以攝影來現證人心,永恒以來只是神的一個夢想。經歷四億億年的苦辛,方得以成功即暢緣生線系的父親,也終能於今世圓了此夢。

  我所認識的父親,就如同太陽一般,燃燒自己,照亮所有的人。
蔡咏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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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走過來

一人走過來

(蔡肇祺詩歌選)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初版1997/5/28,再版200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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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活着,我的詩詞也活着,我的歌又更像我的詩詞地活着。選在這裏的詩詞與歌,若說有甚麼特別,那就是這樣;這,且是以詩詞爲主選出的,即:詩詞的水平不夠,則其歌多好,也不取。
  這裏,有詩詞八十首與歌八十支,歌,其歌詞,就是這八十首詩、詞,都編排成了愈好的愈後。而詩詞,又分四個階段:「(壹)漫游傳統湛深淵」的十三首,乃未出唐詩、宋詞範疇之作;「(貳)更向無窮浩瀚連」的十五首,乃已出了唐詩、宋詞範疇之作;「(參)忽見我心天地我」的二十首,乃表現出了我的心是通明界心之作;而「(肆)笑嬉宇宙舞翩翩」的三十二首,則表現出了生命本態之作。歌,又分七個階段,但,這,却歸類成了即、空、朗、全、眞、善、美:「(壹)美」的十一支,主要是顯現美;「(貳)善」的十一支,主要是顯現善;「(參)眞」的十一支,主要是顯現眞;「(肆)全」的十二支,則顯現齊全了眞、善、美;「(伍)朗」的十一支,則顯現生命的可貴、有生的歡喜;「(陸)空」的十二支,則顯現徧在着的空靈;「(柒)即」的十二支,則顯現與其境渾然化爲一體。
  集在這裏的,只今年作的,詩詞就有二十九首,歌就有六十二支;而歌,則有數支,雖曾作過一到數次,却到今年,纔作成了滿意者。詩詞的最早作品,作於一九五九年,時我足二十六歲;歌的最早作品,作於一九七九年,時我足四十六歲。但,詩詞,我是足十三歲就開始作,歌,却是足四十歲踏進了心的世界之後,纔開始作。最使我欣慰的是:集在這裏的詩詞,我都能把它譜曲成了能選在這裏之歌此事;因爲,這,並不容易。
  詩詞有八十首,歌也是八十支,這,並不能算多,可是,我還活着,所以,還會作。但,若嫌不好,那我雖不知其如何是好,却還是會使我的好,更好下去,即更活生生。
  把筆力化爲生機,使字、句活起來,此乃作了詩詞五十年後,我所肯定的詩詞爲何物。而我的歌,則因歌詞都是詩詞,且其音符、旋律,又都必脗合詩詞字、句其音、義,所以,也就更煥發了詩詞原有生機,而使感覺到:眞情地、至情地活着。歌,原本就是這種東西,應該就是這種東西。
  作詩詞或譜曲、作歌,還有一個課題,那就是:首首、支支,都須顯出其個別性;即:不要使看起來,或唱起來、聽起來,首首、支支的味道差不多一樣。這,也是我的詩詞與歌,所顯現出的一個特徵。
  再者,詩詞,乃屬文學作品,歌,則屬藝術作品中的音樂作品,於是,兩者,其好、愈好順序,也就不相同。這一點,可由同是魚,且由同一個人來欣賞,亦其尚游於水中時與成一道菜後之好、愈好順序,必然相異之例,理解到。
  其外,在這裏須特別提出的是:我作的七言律詩,很注意下列兩點。一是:三、四、五、六句,除三、四句及五、六句自身的工對外,又須大工對;所謂大工對,就是倘五、六句所用的字三、四句已用,則該字所並排相鄰工對之字,就必與三、四句其同字所並排相鄰工對之字相同。一是:一首八句,其並排横列,各不具相同之字。至於五言律詩,我也儘量守上述大工對原則。我所以這麼做,乃由經驗獲知,要作成出色的律詩,尤其是七言律詩,此乃極爲需要所致。
  至於作詩,我有一個很特殊的方法,那就是:邊譜曲邊塡詞,來成詩;這,也就是等於直接作成歌。作詞,則至今未使用過此法;原因是詞牌格,會使字、句難於盡興地配合音符、旋律,而此法,却要在能盡興地使字、句陪伴着音符、旋律流露出來,纔作得成所致。這也就是說:此法,乃是一譜出音符,隨着就要塡上其歌詞之字,而又隨着音符之成旋律,所塡之字,也要脗合該旋律的音樂語言地成句,以至成首。即:一定要邊譜音符邊塡字,不能譜成了幾拍或幾節音符,纔暫停譜曲,來塡字、句;因此,使用此法時,也纔需要「盡興」。而以此法作成之詩、歌,其味道,也就顯然地異於以一般方法作成者,其最明顯之點,即是更富生機。
  這一册,是迄今我走過來了詩詞與歌之路,所獲取到的最佳成績。它,將鞭策我,使我往後的詩詞與歌,能作到達此水平、超此水平,來供我證明:我的生命、我的心力,還是旺盛,還在更加旺盛。這樣,豈非就是人活天地間的一大樂事?

公元一九九七年
 三月二十三日十九時五十三分
 於臺北市本會會館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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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草民隨筆老

一介草民隨筆老

(蔡肇祺詩選百首)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93/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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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個:以宇宙的太陽與異鄕的月亮爲生命資糧之基,而求心安之道,一路走過來之人。而就在其道上,詩,也成爲其所不可或缺的生命資糧的一員。於是,從虛歲十四歲即足十三歲的九月十日即中秋起,我就開始作起了詩。而就在那一年的十一月十一日,我也開始鍊起了武。
  由於我是一個土生的臺灣人,出生後到足十二歲所活的,正是日據時代的環境,所以,從幼稚園到小學所受的,乃是日本教育,直到臺灣光復後進入了臺南一中初中部,我,纔認識了國文。這也就是:我早年作的詩,以用日文寫的爲多的原因。集在這裏的第一首,乃存留在我的詩稿中的頭一首用中文作的詩。它,我作於公元一九五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十四時十五分,是我在讀臺南一中高中部的時候作的,當年,我,足十八歲。而這一首,且是擬被說爲無名氏,其實是北朝盧湖所作的「敕勒歌」而作成的。然而,我却愛詩!於是,從高中時候起,我就拼命地充實國學。而到了讀臺大藥學系期間的丁酉年即公元一九五七年,我纔對作中國詩,稍稍有了眉目。
  詩,我除了「辭」而外都作。而我又把樂府、不按牌格的詞等都稱做「雜詩」。於是,歸納我作過來的詩的相異類格,則有五言古詩、七言古詩、五言絕句、七言絕句、五言律詩、七言律詩、雜詩、詞、小令、套數與今詩等十一種。而單以五言絕句、七言絕句、五言律詩與七言律詩等,於唐朝,奠定了其基而又開了花、結了果的詩的四種相異類格而言,我,七言作比五言多;而七言之中,又,早年絕句作得較多,近十年來則律詩作得較多。其所以如此,乃七言比五言表現出的内容較豐富,而律詩,又因有三、四、五、六句的雙聯副之存在故,較容易增强筆力。但,這也可以這麼說:七言比五言好作,七言比五言通俗。然而,我却非因好作纔多作,而却因爲通俗纔多作;此乃:畢竟,我今生是負救人心魂的使命來的緣故。還有一點可說的,就是:我活李白那一世,七言律詩作得太少了,所以,今生,我必須把它補過來。
  做中學生時候,每週要寫週記,於是,我幾度也想自己寫下日記,來清晳往後的回憶。但,多想寫,却也都寫不了幾天就中止下來。而一本、一本等於是空白的日記簿,後來,就被使用在其他方面了。於是,我就把作詩這件事,當做了寫日記,雖不是像日記般地天天寫。當年,會使我有了這種想法,相信是我活過的文天祥那一世,其經驗使然的。而我所存留下來的頭一首中國詩,是擬如詞的敕勒歌,且結婚十年的感慨,又以詞牌格綺羅香寫,這也是要我踏入心的世界後,我曾活過的李煜之筆力,我得以受用所致了。因爲,即使有了多輝煌的往世,倘今生的表面意識中,不具相當程度的同類内含,則一個人是沒辦法受用其往世之力所致啦!而我所以會作不按元朝小令牌格而更富散曲味的套數,乃因我踏入了心的世界,而又恢復了本來面目阿咖諦沙,纔能把生於元朝而作過散曲套數的馬昂夫那一世之力,輸入表面意識來做我今生之力,且又把它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的。但,以上所說的,却也要我具活過李白、李煜、文天祥、馬昂夫等曾作過詩而又達某一程度筆力的往世,纔有可能。因爲,現象界人而要但憑其有生一輩子之力,就能成一藝、達一道,那絕對不可能!
  我是癸酉年生的,而今年又是癸酉年。就在這輪迴了一甲子、到來了耳順之年之際,我把今生活到今天所作而存留下來的詩,仔細地看了又看,而選出了這百首。而我所以這麼做,却尚具一個原因,那就是:今年的十二月八日,恰逢我踏入心的世界二十週年,因而於其前,我要出一本堪說是畢生力作之詩。去年七月,我出版了「我所認識的太極拳」,那是我今生的武的力作,而這一本「一介草民隨筆老」,應是我今生的文的力作。照理說,踏入心的世界二十週年的紀念性著作,應該是有關神理方面的來得適當,這,不錯。但,太極拳,我却未踏入心的世界,就能發隔物的凌空勁了,而詩,我却踏入了心的世界、恢復了本來面目後,纔能作到十一種相異類格,而又纔寫得出一般人寫不出的内容來。如此說來,則這一本拙著,亦當然可做爲踏入心的世界的紀念性作品啦!而我所以在這裏提這件事,乃在說明這一本詩選的重要性。
  以我活過李白、李煜、文天祥與馬昂夫等四世再加上今生的作詩經驗,則好詩其好,必好在其「實」,好在其「穩」,好在其「密」。「實」,乃内容平實適中;「穩」,乃句句坦然不突;「密」,乃結構愼密老到。捨此「實」、「穩」、「密」三項,而言詩之好壞,乃我這條魂之所不知。其實,人而懂得詩的好壞,則其人必定已作成了相當多的好詩,否則不僅不可能,也不合乎邏輯。看過、讀過、背誦過、研究過,和其人作得成、作得好,乃兩回事。然而,千餘年來,詩,却被未曾作成上百首之「詩人」,斷定了先人的大作其好壞!於是,先人的大作,就人云亦云地到了今天,好詩,則有的,被埋沒,而非好詩,則有的,却反而被歌頌成了千古絕唱,以至害得愈後來之人,就更認不出詩其好壞來。這,眞是罪孽!更甚者,則如清朝的孫洙,心血來潮要編甚麼「唐詩三百首」,而自己又不全力以赴,還賴其妻幫他選抄,以至明明在「草堂集」中的李白的「靜夜思」是「牀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鄕。」的,就把它抄錯爲「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鄕。」,害得時人、後人,大都隨着也犯上了奉其假傳之罪了!然而,人而會受其騙,却因不知會作詩之人,其所作之詩,起碼也會考慮到内容之「實」這件事所致。試想:凡是中國人的牀,豈不是都放置在房屋之内?當然是啦!那麼,面對開着的門,而坐在牀前踏脚板上的李白,如果明月光是通過門而照到牀前來的,則他還會疑是地上霜嗎?霜這個東西,眞的會降到屋裏來?李白,眞的笨到會以爲這樣?不然,牀前的明月光,他怎麼會疑是地上霜?荒唐!他看的是屋外地上的月光啊!這樣不就很合乎邏輯了?難道爾後的文人,連上述常識也沒有?否則在當大學中文系、國文系教授的,怎麼也還有人在以爲「牀前明月光」纔對?至於三句,則倘是「舉頭望明月」,那豈非就會使人覺得:李白是坐在屋外、庭院的?其實,他是坐在牀前呀!坐在屋外之人,即使不是專爲了賞月、看月光,則他要看月光,却也看天上或屋外的月光纔合乎邏輯啊!怎麼會反而去看屋内牀前的月光了?有這回事?豈有此理!後人眞的大都把李白當做瘋子了,是嗎?而一個人,除了他是正坐在屋外、庭院而外,在屋裏,眞的能舉頭望明月嗎?這,除了從天窗望而外,有可能嗎?而又,誰說當年李白寫「靜夜思」的茅屋,具天窗的?由此也曉得,「舉頭望明月」是錯的!事實上,他是舉頭望門外不遠處那山頭上的月,於是,他也就寫下「舉頭望山月」了。他的人,始終都坐在牀前踏脚板上。「靜夜思」的前三句,都是從那裏通過開着的門,他所看、所望的實況。而這,就是好詩所必具的三個條件中的頭一項「實」了。李白和後人無寃無仇,且當今的「李太白全集」所載的「靜夜思」,又明明是「牀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山月,低頭思故鄕。」,在此事實下,除非你姓「孫」,不然,又何必唯孫洙之妻所抄錯之句是憑、是奉呢?如此,則你又何必去讀、去誦李白之詩?孫洙夫妻,現在還在連償界受苦!他倆一人各要墮連償界七千年,只因爲以孫洙之名編的這本「唐詩三百首」中的一五七首,有和原詩不一樣之處的緣故!
  有的人作詩,乃憑甚麼靈感一來,而想到一句或數句好句,就以那一句或數句,去作成一首詩。其實,那並非一首詩,而是把原先那一句或數句,裝起如詩的框子罷了!這,呌「裝句」,而不呌「作詩」。這又正如同把一張畫,裱褙起來,或裝在框裏一樣。這種裝句而成之「詩」,具一特徵,即:其一首當中,只原先那一句或數句,特別突出。於是,作詩而成了一首後,使人覺得其中有一句或數句特别好,則那一首詩,就稱不上好詩了。因爲,一首詩當中,有一句或數句特別突出即好,則那不就等於其餘諸句相對地顯得不好,則它怎麼能屬好詩?外行人就是不懂這一點,因而一首詩,只要使覺得那一句好,他也就不管其好是否在上述的「實」其範疇之中,而一味地以爲甚至斷定那是一首好詩了。其實,那頂多也只是「句好」而已,並非「詩好」。所以,倘其人所作的詩都這樣,則他就並非一位詩人,而只是一位造句家了。造句家所裝句而成的作品,當然就不同於詩,且又當然不能與詩相提並論纔對啦!不懂詩之人,就是不知這一點,纔會誤及時人與後人,而把非詩當成了好詩,去歌頌、流傳的。外行人說内行話而當起專家、權威,去誤人、害人,這種罪孽,怎麼至今仍被人忽視着呢?可嘆!所以,作詩,必須顧慮到上述的「穩」。不然,連詩都作不成了,則又怎麼能作成好詩?而就是不懂好詩必「穩」之人,也纔不曉得李白的「靜夜思」,究竟好在那裏的。
  並且,上述好詩必具的「密」,如果不具「穩」,則也就無法顧及「密」了。試想:「密」,則需要做到一首詩其結構上的呼應,因而倘「呼」的一句突出,而「應」的一句不突出,則要如何去「呼應」呢?有可能嗎?若有,則那又是非我這條魂之所知啦!而那又很可能就是一首不顧呼應之「詩」。那怎麼會是一首詩、一首好詩?或那並不是一個心存中國道統之人所作的中國詩啦!若是這樣,則那當然也就非我在說的詩啦!地球上之人類,其這一段文明的中國詩中,最容易顧及其結構使「密」之詩格,即是合稱七言律詩與五言律詩的「律詩」。因爲,其一首八句,有三、四句與五、六句的二聯副之自工對、大工對,而除任何類格之詩,都需要顧及其必須一句連着一句這件事外,尚有:起首句的「起」,二句承首句的「承」,四句轉到五句的「轉」,六句折爲七句的「折」,以及末句合七句的「合」。而還要加上:首句的呼,末句的應;二句的呼,七句的應;三句的呼,六句的應;四句的呼,五句的應。以上,都樣樣顧到了,且顧得好即表現得隱隱約約不露骨了,這樣,一首好詩,也纔告成。作律詩而外的其餘類格之詩,雖沒像律詩那麼嚴得明顯,但,一句必連着一句外,起句的重要,却也關係着其整首,而其句與句之間,往往也存有「承」、「轉」、「折」、「合」,又,其前後之句,也仍存在着呼應之事等,都絕不能忽略的。這,就是「密」。我所以常教有緣,要增強作詩的筆力,則多作七言律詩之因,在此;而其所以是七言而不是五言之理由,則已在前面提過了。
  然而,「實」、「穩」、「密」三者,却存有一道底線。那就是:作詩,不能因太顧慮其能具「實」、「穩」、「密」,而失去詩味。這也就是說:作詩,不可「實」、「穩」、「密」到詩味奄奄!因此,欲成好詩的「實」、「穩」、「密」,乃須在不失其詩味之下做到纔行。於是,能成好詩之詩,則必爲具詩味而做到了「實」、「穩」、「密」的文學作品。而就在此原則下,又能使其句句、全首生機勃勃,這就必爲好詩。而已做到了上述狀況的好詩,若要分其高低,則只賴兩個因素即可:一是筆力,一是生機。筆力愈高,生機愈大之詩,則爲愈好。集在這裏的百首,就是以這裏說的筆力與生機兩個因素,而把它分成了九組;且其一組中的諸首,又同樣地以其所具筆力與生機,再分高低,而把愈好的,列於愈後。因而倘讀者能仔細地讀,而比較,而領會,則相信必能看出其端倪來。倘讀者本身也能詩、會詩,則更容易分辨得出。
  這九組中,第一組十七首,是我踏入心的世界之前之作,第二組到第九組合計八十三首,是我踏入心的世界之後之作。且把九組百首合起來說,則爲我足十八歲十一月二十四日,到足六十歲十月一日之作。於是,這一本,可說就是我四十三年來的心血結晶。這,以時間言,則足六十歲即今年作的爲最多,有四十九首;以詩格言,則七言律詩爲最多,有三十九首。其餘,則我足五十七歲作的有十二首,足五十八歲作的有十首,足二十四歲、五十四歲、五十九歲作的各有三首,足二十五歲、二十六歲、二十七歲、三十三歲、五十三歲作的各有二首,而足十八歲、二十一歲、二十二歲、二十八歲、三十四歲、三十七歲、四十九歲、五十歲、五十五歲、五十六歲作的,則各有一首。而有關詩格,則除了最多的七言律詩而外,七言絕句具十六首,今詩具十二首,五言絕句具八首,五言律詩具六首,詞具五首,雜詩、小令各具四首,套數具三首,七言古詩具二首,而五言古詩,則具一首。
  我,足四十歲踏入心的世界後,到足五十五歲之間所作的詩,可說,都是爲了救人心魂而作的。因此,其間之詩,以純文學立場來觀看,則好的,總是不多。於是,足五十六歲即公元一九八九年起,我就又恢復從前未踏入心的世界時候那以純文學立場,作起了詩。這變化,乃因我能以詩救人心魂的,我都已作所致。集在這一本的詩,都純粹是文學作品。這一點,請讀者能記住。而我所以特別提這一點,乃因如此,纔更加有助於讀者能澈底地認識到,眞正的中國道統之詩其眞面目爲緣故。換一句話說:集在這一本的詩,都是本一脈道統的中國詩,絲毫不雜任何其餘之味!於這一段文明,連這一世,我已作中國人八世:我是後人稱爲大禹的文命,我是後人稱爲孟子的孟軻,且我是李白、李煜、文天祥、馬昂夫,我又是流楊家太極拳的楊露禪,而今世的我,即是一介草民的蔡肇祺啦!請讀者不要以爲:怎麼有名人都是我?其實,我這條魂,無論那一世,在生都澹泊於名利權勢,只不過都拼命於爲中國、爲中國人做一點甚麼過來罷了!名,乃是後人給流的,絕非我這條魂在生時自己求、自己留的!這一點,也請讀者弄明白。說眞的,如果我蔡肇祺愛名、愛利,則今生,只我的太極拳與神通,就早已享盡榮華富貴了,怎麼會到現在,還住在斗室,在作詩、出版書呢?
  一首詩的好壞,決定在其首句,首句起得好,則其詩必有成好的可能,否則絕對好不了。這是第一要訣。一首詩的句句,都要整句地寫出,這樣,纔是正常,若是一出來只是半句或數字,那是病態,成不了好詩。這是第二要訣。詩,要各種詩格都作,不要只撿易作、想作的詩格作,如此,則擴大不了心胸即養不出詩心,且筆力也增强得極爲有限。這是第三要訣。多作七言律詩,因它最能增强筆力。這是第四要訣。詩,要慣在多人在的場合裏作,如此,則筆力必增强得快。這是第五要訣。作詩的基礎,在於工對,有緣就多做工對聯副,這,不僅對律詩有用、有益,且對任何詩格之詩,也都有用、有益。這是第六要訣。今詩,絕不可攙入洋味,這樣,則不僅今詩,且連其他詩格之詩,也都將會散得支離破碎。這是第七要訣。以上七要訣,乃專爲初入門者寫,但,相信眞的會中國詩的大家、方家,則必也會認爲絕對對。所以,請讀者,勿等閒視之。作詩而守着這七要訣,又循着上述「實」、「穩」、「密」三項,則剩下的,乃只待其人筆下風霜之足了。
  詩,乃:有感慨而作,有題而作,爲酬和而作,爲試筆力而作,爲增筆力而作。這五種場合,乃是我所以作詩的緣起。人生,乃是累積點而成線的東西,爲主的,爲重的,是其日常生活、家常瑣事。所以,人其入詩的内容,不要只撿人生大事,那就一輩子作不了幾首。現在,很多在作詩之人,都僅以出乎其家常之外之事爲内容入詩,這,並不正確。尚且,倘僅以這種内容入詩,則其人所作之詩,便很容易偏倚於誇大其辭或裝模作樣之範疇,以至乖違詩之堪成好詩其三條件中之「實」。這以逢甚麼典禮、聚會纔寫,見甚麼貴人、貴賓纔寫等,而可明白。即使是家常中的芝麻小事,即使是時潮裏的一點感慨,都能寫,都會寫,這樣,一個人纔有可能成能詩、會詩的。且倘愛詩而在作詩之人,眞的這麼做了,則他也纔有可能維持其詩興於長久的。
  我是一個長年遊子。足四歲就離鄕背井到臺南市上幼稚園,接着上小學,而逢二次大戰的空襲而輟小學返鄕避難,而一光復,又到臺南市上臺南一中初高中,接着到臺北市上臺大,之後入營服預備軍官役,而退伍自大金門,接着又闔家遷徙永和,而就一個月出差上半個月之職,而棄職專顧自己開的扶生藥局,而踏入心的世界,而爲了能一心一意地救人心魂,終於在足四十四歲的二月十五日,應有緣之請,離家活在衆生之中,而先居於臺北市金山街寓所,繼而居於本會即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會館至今。如此經歷,當然地就成爲一個長年遊子啦!怎麼能說不是?
  澹泊名利,虛懷若谷;歷盡滄桑,但爲贏己。這四句,是我從足十三歲起,藉文、藉武、循理、循道而走在求心安之路上的我的一貫人品、人風。於是,我,從呱呱落地的南化,走到了永恆故里的至中界!而詩,就是其歷程中的很重要一員即一個人生伴侶、一道生命資糧。詩,我就是這麼地愛過來的!但願讀者,亦能從本書,而獲取到人生伴侶、生命資糧。

公元一九九三年
 十月一日二十三時二分
 於臺北市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會館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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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 蔡肇祺

我的父親 蔡肇祺

作者:蔡璧徽
十八開150磅雪銅紙
精裝本全一冊
發行所:光華雜誌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22/5/17
ISBN: 978-986-992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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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聽到父親說:「璧徽將來要寫《我的父親》」,是我還很年輕時。那時父親已離家活在眾生中數年,我也決定不念大學,來父親身旁一段日子了。當時,只覺得這是我將來必須做的事。

  從永和的家,來到臺北市金山街寓所;從三代同堂的家庭,來到活在眾生中的父親身旁;從只懂得春風之愛,到能體會秋霜之愛;從人子,到神子。我,走上了不同於一般的人生路。而我眼中的父親,仍是慈父,卻更是嚴師,不只關心我的身,更關照我的心魂。面對已澈悟大宇宙種種的父親,我不禁自問:我有辦法寫《我的父親》嗎?

  遷居本會會館後,父親漸漸不提此事了。父親的生涯點滴,生命歷程,也一一從筆尖泉湧而出,歷歷然於父親的詩文中。如果徧覽、熟讀父親的作品,當能知曉父親的一生了。而我投稿《光華雜誌》的詩,亦都以寫有關父親的內容為主。想着這些事情,似乎較為寬心,認為寫《我的父親》這件事,看來並非絕對必要了。

  活在嚴厲的道場,活在父親的教導、訓練之下,四十年來,曾有過淚水,卻更感受到父親的辛苦;曾想過天倫,卻更體會到父親的孤獨。當甘心於活在使命後,我發覺:心的執着,漸漸鬆了;個性的稜角,漸漸磨平了;知道了心的可貴,更知道了勝緣的可貴。而父親的影跡,父親的言魂,就日日印在我心中,也留在我一本又一本的筆記之中。

  父親歸天後,投身於整理父親的珍貴手稿,成為我的日常。而由其中許多父親未曾發表的文章,我更發現:父親為了完成這一世所約來的使命,早把神通化於家常,而藉着種種創作所處理的有關人心、有關大宇宙的事情之多、之艱難,實遠非我所能想像。

  父親的作品、文物,在幾位有心幹部的鼎力協助之下,或建檔,或安置,或陳列,或付梓,都為了能將它好好地保存下來。在做這些事當中,父親的音容笑貌,時常會浮上眼瞼。我想起父親能安祥人心的朗朗笑聲,我想起父親在悲憫眾生的深邃眼神;我更無法忘懷,那一次次,對有緣人直指其心的現證,和苦口婆心的教導,以及年復一年,等待對方好起來的無比容涵。記得早年有一次,父親於病中猶嚴厲地教誨我,幫我拿掉心中我執。父親也曾不止一次對我說過:「璧徽,有一天,妳會很感謝我。」如今每想起,總不禁淚流不止,深謝父親!

  在父親的一生中,多少人稱父親為師,又有多少人來而復去,甚至漠不關心;在父親無償的苦辛教導下,又有多少人不堪失其面子、無法遂其私心,而不滿,而悖離。看盡這些實態的我,深感自己尚知珍惜,是何其幸福!更想到父親踏入心國、恢復了本來面目,永恆以來,阿咖諦沙的意識首度來到現象界身的表面意識,這是多麼可貴的緣生啊!而父親也明言,今生且是最後之旅,永遠不再來現象界了。我有幸活在父親身旁,有幸跟隨如此偉大的父親,怎能不把父親一生的身影、足跡留下來?

  於是,我將存於記憶裏、存於記錄中的父親的光跡,託付拙筆,寫下了《我的父親》。

公元二○二二年
 一月三日○時三十三分
 於臺北市本會會館
蔡璧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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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棋五福臨門弈法

連棋五福臨門弈法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光華雜誌社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2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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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序

       連棋五福臨門弈法,是父親所創造的連棋中,最後的弈法,也是最龐大、最精密的偉大弈法。
       自一九八O年二月十八日,父親開始創造連棋以來,從對弈到自弈,創作各種弈法、闡明各種功用,每一個階段都彌足珍貴,直到完善於五福臨門弈法。前後歷時二十四年的辛苦,終歸都是爲了人心,既然人難於實踐神理,看能否以神理化家常──游於藝的方式,讓有緣人治理自己的心,以去除我執、改善表面意識。在《光華雜誌》一O五期的編後語中,父親清楚地寫出:「以棋盤與棋子,來代表人心,而使有緣人自己去理,這就是:肇祺所以創作連棋的由來;而到『五福臨門弈法』,也纔償了此心願。」,而這,也是此書只選取五福臨門弈法的原因。
       其前的弈法,父親皆強調:「是心,不是連棋。」,到了五福臨門弈法,則已是:「連棋即心」。父親在其「功用」中寫道:「本弈法之所以稱『五福臨門』,乃因當弈者弈成(二)其五種福及(三)其八項,則真我、空我、以我、備我、本我等五我之生命能、生機,即會輸進表面意識所致。」。
       由於功用如此之大,出版此書,能使更多人受益,便是已深受父親教導而獲益的我們,所義不容辭之事。只是,須整理出一套適合初學者的規則與圖解,殊爲不易。在儘量保留父親原來用詞之下,添加了尚未發表的成局條件、相關規則,及五福臨門弈法十項弈法中的第十項弈法,有心人倘認真研習,相信不難起步,假以時日,更可領略出連棋的醍醐味。
       父親曾說:「連棋,即是連繫蔡肇祺。」。雖然在父親一生的創作中,連棋只是其一,然而,連棋,不只能供現象界人,弈以使其心好起來,在通明界諸世界,亦大部分人都在下,連連償界的地獄靈,也至少三分之一在下,因他們在自弈時,可使其本來「無間斷」的痛苦,呈顯「有間斷」之刻所致。因此,只要確實遵守連棋規則,且依循父親所教的:落子要一子、一子地落,子子排直;下棋不要執迷、不要違背家常;時時注意自己的心,我執一動便硬的壓下去;而將之視爲一輩子的藝道。如此,終能領會:自弈連棋,不只是從事一項趣味盎然的技藝而已,它,更是使弈者能藉以去除我執、顯露良知的大道。
       留下連棋,即留下治心的至寶。在此感謝幾位幹部的盡力,促成此書的出版,更深深地感謝創造連棋、爲了救人心魂辛苦一生的父親!
蔡璧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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