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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三百副

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三百副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初版2000/1/18,再版20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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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對聯副其對,除對其字數、聲調、詞性、結構而外,倘其字字之聲,亦都能名符其實地對得反,則必會更加完善、圓滿無疑;就憑這個信念,十年來,我實踐了《字字反聲工對聯副》的創作過來。而這也是:我所以會創作《字字反聲工對聯副》,其理由。
  楹聯所展現的世界,與詩迥然不同。因此,作楹聯,應該不至於效法近體詩中的律詩,其三、四、五、六兩副工對句纔對。且所謂「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那又僅是近體詩的一般依循而已,並非成爲其絕對規範之存在;於是,倘作五、七言聯,就非依循它不可,則可說:那是硬要把楹聯歸納於詩的世界的作爲啦!這,我覺得不妥。原因是:楹聯,乃僅以一副,來表現出一個完整內容,但,詩,卻以一首,來表現出,且倘它是近體詩,則又至少也有四句,在此實況下,作楹聯,可說就更加難於表現出纔對了;而旣然更加難於表現出,則其表現,當然地,就更須依運筆、行氣,來定其用字,方爲正確。如此一來,則怎麼會有依「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之事呢?
  古來的楹聯,形成了出句或對句自身音步點的字,平仄在交替其現象。這,可以說,只成爲工對聯副的一種習慣罷了,並不是這樣纔能成妙對佳聯。然而,楹聯旣有了「楹」字,且倘要發揚它,則凡有中國人在的家、屋其門柱,就會貼有春聯,乃成爲最爲實在、最低限度的成果纔對。於是,人們在賞它時,能使讀起來順暢,豈非即爲最堪幸?是的!因爲,貼春聯的目的,最要緊的,就是要能表現出喜氣,而這,不就等於要表現出人其最爲順暢狀況?應該是啊!這麼一來,楹聯,究竟是:一定要其出句或對句自身音步點的字,交替平仄,纔能獲此效果,抑或但依遣詞、用意、運筆、行氣,就能獲此效果呢?有關這一點,實在很值得聯壇研究。於是,該時,拙作這三百副《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也就可供做研究資料啦!如此,則我也就等於爲聯壇盡了綿薄。

  這裏的三百副《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乃依其所述內容,而分成「情」與「理」兩部分;「情」,具三至十三言聯一二○副,「理」,具四至十六言聯一八○副。而屬「情」其一二○副之中,有:我對國家之愛,我對故鄕之情,我對朋友之誼;亦有:我對自然之觀,我對時潮之感,我對社會之慨;且有:我的憐憫,我的寄託,我的祝福。屬「理」其一八○副之中,有:人應該具的胸懷,人應該具的態度,人應該具的行爲;亦有:人不該顚倒的想法,人不該忽略的事情,人不該成習的惡癖;且有:人間應該展現的狀況,人間應該解決的問題,人間應該醫治的病症。
  而這三百副《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中,讀起來,須於其間頓者,則都於該聯副後,用括弧把其頓前後之字數註明。如:八言聯後註明(六、二),則須於該聯副其前六字與其後二字間頓;十六言聯後註明(四、七、五),則須於該聯副其前四字與其中七字間頓,且又於其中七字與其後五字間頓等。尚且,這三百副《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之頓,又並不局限於頓以長句收結,有的,是頓以短句收結。但,這種頓以短句收結的聯副,卻會使人覺得:更加能顯露該聯副的內容所具之力出來。而這,對工對聯副的收效來說,即爲有益而無害。
  我寫、我發表的東西,都只爲了一個目的:使人變成一個好人、一個好的中國人;這一本《字字反聲工對聯副三百副》,更是如此。然而,一個人要成好,一個中國人要成能熱愛自己國家的優良傳統文化,卻確實不是一件容易之事!這,我在臺灣,專心從事於此事二十六年過來,而很清楚。但願熱愛中國優良傳統文化,而認爲人應該成一個好人的中國人,能喜愛這一本書。

公元一九九九年
 十一月十七日三時正
 於臺北市本會會館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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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祺的歌

肇祺的歌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78/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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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斗笠的海鷗
  —序—
我是一隻戴斗笠的海鷗,
穿梭於業海波悠悠,
細細哼唱着天韻,
激起人心故里的鄕愁。
公元一九七八年八月八日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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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行光天籟中

道法行光天籟中

(安祥人心的六十四支歌)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88/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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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肇祺迄今已作了九六○支歌,而其作法,則可歸納爲下列五種:

  (壹)以現有之詩譜曲之歌。
  (貳)邊譜曲邊塡詞之歌。
  (參)成曲而塡詞之歌。
  (肆)成曲而以現有之詩作詞之歌。
  (伍)依序合用前四法之歌。
於其中:現有之詩,包括肇祺以及先人之詩、長短調、詞、散曲;邊譜曲邊塡詞,必一個字一個字地先譜曲後塡詞;成曲而塡詞或以現有之詩作詞,則絕對不改已成之曲其任何音符;依序合用四法,必平均分配依四法其歌詞字數,且絕對合乎四法其內容。近來的拙作,則藉(貳)、(肆)、(伍)作成之歌,其歌詞必爲七言律詩或七言八句古詩,藉(參)作成之歌,其歌詞必爲七言律詩、七言八句古詩或長短調。而(參)之長短調,又必爲段段以他人所舉例之句句人之感情變化,依序譜成曲即後塡詞而成者;其人數,依迄今之拙作,則具由一、四、七、十、二十一位所舉例者。此外,(貳)又有由他人先定妥各節首音符或尾音符,甚至題、詩格、韻以及節數、調者;(肆)則有由他人先定妥首音符、調,(伍)則有由他人先定妥題者。
  對人心直接有益之歌,其先決條件,必爲不具「發」、「西」的五音之歌。歌詞,則以七言律詩、七言八句古詩與長短調之力最大;而其中的長短調,又以前段(參)之歌詞中所述者爲最佳。在此範圍來論以這五種作歌方法作成的作品,其直接有益於人心之力,則倘(壹)爲一,(貳)便爲三十六,(參)爲四,(肆)爲二,(伍)爲三十二。這也就是說:要治心,則藉(貳)與(伍)所成之歌,其力最大。
  由於二四其天數所涵之意乃「再生」,這,正如同病人「回春」其內容一般,可使已具我執之人心去執、充光而恢復光明燦爛、長保安祥的原態。「光明燦爛」、「安祥」,其天數都是六,「長保」且即是「維持」,其天數亦爲六;而個位數化二四以歸其基本天數,則又是六。因此,治人心之歌,便必須合具六支。並且,由於歌也是言魂的一種,乃一種動力,其天數也是四。二,其爲天數,又意味着「和合」,於是,治人心之六支歌,必須由藉二種作法所成者方行;那就是(貳)與(伍)了,因爲,其力最大。
  一般治病之藥,也必須與使用該藥之患者「和合」纔行。這「和合」,就是「合體質」,就是「對症」。不合體質、不對症,則其藥對人有害無益。「合體質」,則其藥必能使人之生命力維持該時點之常態,也就是使其生理上的新陳代謝作用無所趨於停頓、不至於再加受阻;「對症」,則其藥,人可繼續使用到痊癒。因此,有用之藥,必須「維持」人之生命力不褪減,又必須與人「維持」到人痊癒。這「維持」,其天數,即是六。而維持人之生命力之不褪減,以及維持到人痊癒,這「不褪減」與「到痊癒」兩者,都在意味着「不停頓」、「不受阻」,亦即都須具「川流不息」的實況纔行。而「川流不息」,其天數即是五。
  能「川流不息」以致人於「大調和」狀態,治人心之六支歌,其合具,乃須具如此內容始可。而由於「大調和」,其天數爲一,又,「川流不息」是因,「大調和」是果,所以,這六支歌,必須依藉以成歌其方法之序而先五後一纔正確。那就是:藉(貳)而成之歌五支,藉(伍)而成之歌一支了。
  接着須考慮的,就是:這六支歌本身之間,是否能「川流不息」以成「大調和」這件事。肇祺作歌,堅守着一個原則,那就是:曲,絕對脗合詞意,反言之,亦然。因此,要檢討此事,則只觀其歌詞之詩即可。就是爲了以歌直接地去救人心這個究竟目的,數年來,肇祺方纔致力於七言律詩爲主的連曲過來。如此,則不僅肇祺本身能充足實力,且更使有緣,能夠獲取到鑑定其內容之力,這樣,纔不會辜負人家,纔不至於誤人子弟!於是,以此而就精選出了六支歌。這六支歌,其詞之詩連貫而成一首連曲,並且,藉(貳)作成的五支,其作成時間之先後,又得依序,這一點,乃七律連曲其所未必能做到的難得、可貴之點。尚且,猶具一點,乃七律連曲其所無法顧及者,那就是如一首七言律詩中的前後呼應;這六支歌其首尾二支之歌詞其詩,却做到了呼應此事。
  這六支治人心之歌,肇祺命其名爲:「治心六音標」,其內容如後:
  (一)人生:七言律詩。
  (二)梅:咏達、彩菊、旭彬、洛生、璧徽、陶、偉廉、清元、光雄、國雄,依此序輪流兩次,依序先定妥各節首音符,不足四節,則再由前四位依序先定妥;七言律詩。
  (三)晤:彩菊、洛生、旭彬、光雄、璧徽、陶、麗都、麗惠、雅美、同華、咏達,依此序輪流兩次,依序先定妥各節尾音符,不足二節,則再由前二位依序先定妥;七言律詩首句尾字仄聲。
  (四)太陽─誒嚕爛柢定題巴沙里定格庫里雅定韻而作:阿嘎遐定節;誒嚕爛柢與其第四分身、阿嘎遐與其第二分身、巴沙里及其二世現象界意識與其第四分身、庫里雅、彌咖誒嚕、帕努誒嚕、嘎佈利誒嚕等,依序先定妥各節首音符;七言律詩。
  (五)有日─阿嘎遐定題誒嚕爛柢定格璧名定韻而作:庫里雅定調;彩菊、芬瑛、璧徽、淑慧、光雄、咏達、璧名、麗都、聰榮、偉廉、同華、陶、旭彬、正雄、明松、芬芬、麗惠、文得、儒靜、寶釵、清元、玲嫣、雅美,以此序抽撲克牌先定妥各節首音符;撲克牌其決定內容爲A、二、三、五、六當1、2、3、5、6,十、J當,Q、K當、,其餘不取,抽到不取之牌,則重抽一次;且以撲克牌首尾一枚之爲可取之牌者,作定首或定尾音符之決定;七言八句古詩白居易格。
  (六)明心─先作成首二句後又另作成七八句爾後以現有之詩之首二句譜曲成歌即後接連之而邊譜曲邊塡詞成歌得三四句繼而又接連之而成曲而塡詞得五六句最後又接連之而成曲而以現有之詩之七八句作詞遂成一支歌者:七言律詩。
  本冊中所具的十八支歌,即是「治心六音標」其搖籃;而此搖籃,乃從十三組組組都由藉前四種作歌方法作成之歌各一支,即一組合計四支,一共五十二支,和由藉第五種作歌方法作成之歌二支,總計五十四支歌當中,用其前者五十二支裏的十六支編成籃,用其後二支作籃之架而成者。肇祺所以這麼做,乃因天數五十二,其意即是「生生不息的絕對和合」,天數五十四,其意即爲「生生不息的絕對動力」所致。尚且,天數十六,其意又即是「絕對光明、安祥、持續」,加了二之十八,其意且是「絕對的逍遙、自在、恆久」,意味着病人一好起來,便不再惡化,且痊癒了之後,直到永恆,都能持續其安康的狀態。另一方面,從五十二支而選出了十六支,方使藉(貳)作成之歌,當依其作成時間序排列先後之際,剛好使取作「治心六音標」之前五支歌,其支支間,不至於被其他之歌所隔開地連排在一起。這樣,這五支歌,纔會不至於被物理學上的慣性,影響到其連貫性。有關這一點,前五支與後一支,則因其間有上述「川流不息」與「大調和」其天數五、一的因果關係貫串着,所以,也就無此顧慮之必要了。
  這十八支歌,其對人心之益,是直接的,是絕對的,是極大的;因此,人而能時而唱其中的任何一支,則必能使其心去執而充光。而其中的「治心六音標」,則等會唱了,要唱,便六支依序都唱,而每星期各唱四次以上。
  構成這十八支歌使其能成爲「治心六音標」之搖籃的五十四支歌,其可貴,乃在於其中的五十二支是藉(壹)、(貳)、(參)、(肆)作成之歌,但却能夠成組,所謂成組,也就是如前述,其歌詞得以組成連曲,而其外二支,且是藉(伍)所成之歌,這方法要有好作品很難,而具天數「和合」之意的「二」支之中一支,却亦能夠與這五十二支歌調和得構成「治心六音標」這一點。
  本冊所集的六十四支歌,乃其歌詞都以七言律詩與七言八句古詩爲主者。其目的,無他,正如已述於前者:爲救人心。因此,上述五十四支外的十支歌,雖未與藉其他三法作成之歌組成了組,但却也很有益於人心其去執、充光,於是,也就把它一併於本冊之中了。
        爲了使有緣明白上述五十四支歌、十八支歌以及「治心六音標」其六支歌起見,在目錄中的歌名上頭,便都加了記號:前者,加了(1)、 (2)、 (3)、 (4)……(13)的號碼,於是,前四種作歌方法中的同號碼,就依其序而成了一組,合計十三組;中者,則又加了○的記號;後者,雖已詳述於前,但在目錄中却且亦加了(一)、(二)、(三)、(四)、(五)、(六)之號碼。所以,設若有緣是在致力於唱「治心六音標」,則每次都依其(一)、(二)、(三)、(四)、(五)、(六)之序翻唱即可了。
  這一冊子,乃是至中界語音的「庫嚕嘎阿摟」,其意即是:「無價之寶」;願有緣會珍惜、能珍惜,而有恆地唱好它。

公元一九八八年
 三月二十一日十六時正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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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愛的我的詩歌

我最喜愛的我的詩歌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91/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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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隙可擊的,頂好的,憑這個原則,就選出了:我作的詩三十三首、歌詞也是我的詩的歌二十二支,而把它集在這裏。這五十五篇,也就是我的最喜愛。
  李白的詩,很多人說:學不來,不能學;我却說︰不是學不來、不能學,而是不想學、不敢學。因爲,其人的格太高,於其心底,在以爲︰那不是詩句,那不能算是詩句,學了像李白作的詩,自己的格會貶低,會被人家譏笑那怎麼會是詩句!這纔是從人心來論的實況。或許有人會以爲︰我怎麼這麼說,那不是事實,他是很喜愛、嚮往李白的詩的,怎麼會變成看不起李白的詩?不錯!他覺得高攀不了。但,那只是他在覺得罷了,那並不是他的心,藉其感覺到的所表現出來的實況。
  在這裏,舉出李白的詩句,就會明白我所言。起句,乃是一首詩的至要關頭,但「蜀道難」的,却是︰「噫吁嚱!危乎高哉!」,這,有誰會把它當做詩而咏出這樣的句子?而「靜夜思」的「牀前看月光,」,「擣衣篇」的「閨裏佳人年十餘,」,「猛虎行」的「朝作猛虎行,暮作猛虎吟。」,「橫江詞六首」其一的「人言橫江好,儂道横江惡;」,「夜泊牛渚懷古」的「牛渚西江夜,青天無片雲;」等,豈非會覺得它太庸俗、沒甚麼好說,而就不屑咏出?至於不是做起句的,則如︰「蜀道難」的「其險也如此,嗟爾遠道之人胡爲乎來哉!」及「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久別離」的「東風兮東風爲我吹,行雲使西來!」,「月下獨酌四首」其三的「不知有吾身,此樂最爲甚!」等,豈非也因覺得其不是詩句或太庸俗,而就不屑入他的詩?又像「橫江詞六首」其五︰「橫江館前津吏迎,向余東指海雲生,郎今欲渡緣何事?如此風波不可行!」整首,這,相信也會被認爲太庸俗,而不屑其當做詩句的。
  因爲是李白咏的,於是,就覺得好,而自己却不想、不敢咏那種詞句做其詩句,而他所以不想、不敢,其實,又由於不屑,則究竟李白的詩是學不來、不能學呢?抑或不屑其爲詩句爲因而導致的不想學、不敢學?
  由於李白的詩句太平實,平實得會使人無意識地覺得︰那可當做詩句嗎?那豈非太庸俗?以至在因會作詩而又自覺得高人一等之格的作祟下,就以李白其詩仙的名氣之大爲掩飾,而自自然然地敬而遠了李白之詩,纔導致說出了李白的詩學不來、不能學等話來。不然,不像詩句而如文句或以爲是太庸俗的句子,一般人豈非更容易賦出?那怎麼會變成學不來、不能學了呢?
  李白的詩的好,就是好在其平平實實;而平平實實,又正是詩的正統。所以,唐文宗,也纔會詔李白的詩歌爲有唐詩歌、草書、劍等三絕其首。
  我這條魂,最重實實在在。所以,我的作品,都平平實實。因此,李白纔賦得出︰「牀前看月光,」,李煜纔賦得出︰「無言獨上西樓,」,文天祥纔賦得出︰「皇恐灘頭說皇恐,零丁洋裏歎零丁;」,而馬昂夫,纔賦得出:「不知那答兒是春住處?」。這四世,都是我這條魂的過去世。
  中國道統的歌與曲,都成自當今的「樓」、「雷」、「彌」、「梭」、「拉」等五音,而不具「發」與「西」二音。我是踏入心國、活心國之後,纔會作曲、作歌的,而通明界即天上界的音樂,却皆僅成自「樓」、「雷」、「彌」、「梭」、「拉」等五音,於是,無論是從大宇宙的立場說或中國的立場說,譜中國詩所成之歌,其曲,還是僅成自上舉五音爲平實。此乃我所譜之曲、所作之歌,都只用上舉五音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原因,則由於「發」、「西」二音,會使唱者、聽者的心,變成容易暴躁,因而不好,我纔不用。
  我,譜曲作歌,不使用任何樂器,亦不發聲音。這樣,纔能避免活躍在四次元世界之混聚界的諸魔干擾,纔能抓住脗合其歌詞之詩內容的音符及其長短。還有,我所譜的歌譜,其節拍必爲四分之四,此乃由於「音」也是大宇宙間的動力之一,而動力的天數,却爲四,所以,末節而外的每一節,都能飽和四拍,其動力,也纔算得上完滿。節拍四分之四的歌譜,具一個要點,那就是︰每一節的第三拍,倘爲休止符或具休止符,其第四拍,若不具特殊條件,如「蒼冥所藏八支歌」之一支歌的休止符須在一七○個以上等,則須具休止符。其所以需要如此,是因︰這樣,纔有助於唱者的腦細胞感應度,不會因老化而減低。而唯有這樣,也纔能防止︰足四十六歲以上之年齡的人,因其我執的增強所導致的表面意識想念領域中的感知生命能的繼續貶質。
  我嚮往︰王維的「雜詩」,李白的「靜夜思」,白居易的「三年別」,蘇軾的「花影」,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
  王維的「雜詩」,於若無其事的探問中,就把少年王維的野得天眞一面,藉他自己的筆,表現了出來。這和「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裏的少年王維,判若兩人。他的這種野得天眞,到了其「相思」,就正經起來了。然而,却還是「雜詩」好!王維的信佛,說不定就是由他這首「雜詩」中的「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兩句的感傷所引發。
  李白的「靜夜思」,就是他那時點的身與心的一齣實況。就只那麼一回事,沒有別的。李白的厲害,李白的偉大,也是在這裏!客地的冷清,盪在心頭的鄕愁之酸,隻字未提,却滿篇皆是。不弄文力,而甘使它平庸得樸實,誠千古絕唱!
  白居易的「三年別」,其別後相思而望天、望月,雖古來多有,但却沒它的殷勤,殷勤得三、四句,似其人重補了斷腸而又繞,似明月一再地又回到了其圓,這麼繞回着二、首句不窮!好極!妙透!
  蘇軾的「花影」,句句絕妙!都把「眞」直接昇華到了「美」。尤其是首句首四字的「重重疊疊」,更把被感覺爲平面的花影,還元成其活生生重疊着的花叢之影了,且又從庭院上了瑤臺!且從其二句的「幾度呼童掃不開;」,使人感覺得出︰落葉的飄,季節是秋。那麼,其花,究竟是甚麼花?使人自己去猜罷!寫的明明是花影,却又如他自己在顧影自憐、自傲呀!
  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把空間與時間,交會、凝結在其末句的「斷腸人在天涯!」裏了。而成小令天淨沙其命脈的前三句,那挾二句其遊子所嚮往的家的溫暖,於首、三兩句的異鄕的景的蕭瑟與遊子自身的淒凉之間,妙透!難怪會被譽爲元朝小令之冠啦!
  回過頭來看我自己作的,而把自己最喜愛的,選出了三十三首集在這裏。嚮往先人的,喜愛自己的,來看看其中有沒有類似的,以使自己得以感欣慰或鞭策自己能更上進,這,應是有意義的。
  歌,乃是詩的延伸。從年輕時候起很愛唱歌的我,近十數年來,唱自己所作的歌,尤其是歌詞之詩也是自己那純屬自己所作的歌,結果,我就自自然然地更會作詩了。這,應亦屬於詩的一種延伸罷!
  而也唱我譜成歌的王維的「雜詩」、李白的「靜夜思」、白居易的「三年別」、蘇軾的「花影」、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於是,我,終於眞懂了︰古來,把詩稱做詩歌的原因了。把詩呌做詩歌,那不僅是把詩的吟咏,當做歌之謂而已。那是︰詩,應該把它譜曲成歌;詩,應該以人人在其一生裏,須歌頌、歌咏、誦念的點點滴滴,做其內容。
  於是,就把古人稱做了詩歌,我却眞的把詩譜曲成了歌之歌,其歌詞的詩也是我作的,選出了二十二支在這裏。這樣,能使自己,也陶醉在自古到今的詩歌其生命之中。這,又像詩般地,能使我自己感到欣慰,能鞭策我自己更上進。
  歌要好,畢竟要先具當其歌詞的好詩。除了邊譜曲邊塡詞而成之歌外,這件事,乃絕對需要。當然,若是不管歌詞之內容如何,要譜甚麼曲就譜之人,則不必有這種事的。但,這種人,怎麼算得上是作曲家呢?這種人,應屬乩童纔對啦!於是,以一般而言,要成一支歌,重要的,還是要有當其歌詞的好詩。換句話說,無論是古人所說的詩歌也好,今人譜古人之詩成歌的歌也好,抑或我把我作的詩譜成的歌也好,其根本,都在詩。詩,是歌的命脈!而詩,尤其是今詩而外的古詩、絕句、律詩、雜詩、詞、散曲等,其能否平實,往往又決定在其首句。這,由上舉李白之詩,相信就能明白。而其中的律詩,不管其爲五言或七言,最難作得平實的,却是三、四、五、六句的兩副工對。近數年來,我作詩,就特別注重起平平實實這件事。而細觀集在這裏的三十三首詩當中的今詩而外之作時,但願不愧對自己辛苦活過來的諸往世之念,便也油然而生。因而,也就信手把覺得已堪稱平實的句子撿了出來。
  「想」的「想到盡頭想不開,」,「菊」的「移來栽畫三五枝,不忍倚籬耽相思,」,「掬甘行」的「只望人家對我好,」、「都是緣生在牽連,」、「但願健康還會病,」、「生命光輝只發散,給人慈愛是當然;」等起句,已很屬平實到庸俗了。而非起句且非工對之句,則︰「想」的「盡力而爲而已哉!」,「逢高橋信次歸天日前夕感懷」的「想能相聚肉身好,」,「李戎先生贈扇書懷」的「遠從千里外,」,「於青蓮太白祠揮毫口占」的「故鄕雖少改,鄕味依舊哉!」,「詩心」的「也嘗流浪,也逢佳節悲傷!」,「菊」的「易安纔來消瘦姿。」,「口占聽蟬」的「只是蟬更換,人還在世間。」,「七夕近而思李煜」的「李煜纔能到詞帝?」,「一般兒」的「洋車公車都同款,坐着一般的屁股兩片;」、「錢財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身外物愈多,煩惱也愈多;」、「你會說話俺會說,俺會坐椅子你會坐,」、「十元一箇百元一箇,」、「俺却自箇兒開箇藥局,服起藥來方便極,」、「餘生不坎坷?子孫好過?」、「對天對地也對人,」,「安祥行」的「合乎己意以爲是,我但沈淪業海中。」、「只是人心人不理,」、「人和牲畜際遇同,」,「掬甘行」的「人生種種憑緣分,」、「不聞四海皆兄弟?」、「一生短暫莫虛度,」,「江油行」的「李白後身想回蜀,尋回往世舊家園;」、「還有三位本會員,」、「參加落成歸來閣,」、「翌日飛往成都去,」、「盛唐曾都相愛慕,」、「行李將到大門口,」、「盧虚舟已候在外,」、……等,也很夠平實的。而律詩中的工對聯副,其很平實的,則有︰「逢高橋信次歸天日前夕感懷」的「要使人心空朗朗,不遺餘力長孜孜;」,「別秋」的「季餘三兩日,心盪許多周,」,「餞秋」的「迎風花瓣瓣瓣落,入耳鳥聲聲聲哀;」,「想當年」的「暴戾大都爪牙輩,斯文多半主腦身;」,「安祥行」的「感知感受而遺亂,執着執迷到發瘋;」、「完成即暢緣生線,恢復本來徧在神;」、「不墮時潮添墮性,長浮業海看浮雲;」、「一粟何堪淪業海,半生以至任漁翁,」、「回味從前八正道,有勞經久七魂身;」、「長記田園樸拙影,不思湖海渺茫身;」、「一生本是一飄渺,百歲原來百夢痕;」,「掬甘行」的「別人那會合己意,自己幾時服人言?」、「但願別人對己好,不甘自己給人甜;」、「把持生機活現在,播種好因理從前;心小眼纔看不慣,胸寬淚便垂堪憐;」等。至於「鄕情」︰「懷才鄕不容,生到今生逢;往世有所賦,鄕親以爲榮,至今猶愛戴,對我倍尊崇;何有此差別,妒和愛不同。」、「跡」︰「地球印足跡,呼吸通天地,走過路一條,返回天上去。」、「衣」︰「一件新衣裳,童心喜氣揚;那年纔會愛,穿久布衣香!」與「春在」︰「花開花謝春纔老,春老思春更是好,人任冬催心不寒,胸回鳥唱愁能少;少年到老身常離,寒歲纔希情更繞;冬到盡頭冬無痕,一陽來復花鳥笑。」等四首,即爲整首都很平實之作。
  這麼地撿出來自己所作,却隨着起了一喜一憂。喜的是︰我這一世活到今天,還對得起我的往世李白、李煜、文天祥、馬昂夫等四位。憂的是︰讀者是否會因而走入了打油詩的歧途?因爲,打油詩乃着魔之人之作!於是,除了但願讀者,能細辨其不同之處外,我能說的,只一句話︰能穩定於寫平實之詩,則即使李白,也要花將近三十年的工夫。能記住這句話,則相信就不至於作出打油詩來。
  鄭谷的詩「讀李白集」︰「何事文星與酒星,一時鍾在李先生?高吟大醉三千首,留著人間伴月明。」中的「三千首」,並非誇大其言的形容詞,而是鄭谷所讀「李白集」裏的正確首數。又因其詩題爲「讀李白集」而非「讀草堂集」,可知鄭谷所讀的,並非李白將死之前託李陽冰付梓那一本,而是李白足四十七歲六月,於宣城託趙叔雲付梓的「李白集」。這一本「李白集」中之詩,就是三千首。而這一本,李煜也看過。但,到了宋朝,文天祥就找不到它了。而李煜所作的詞與詩,則給了趙光義即宋太宗,當大解拭紙毁了不少首,於是,流傳下來的,就只是其作品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文天祥,則於其生前,就出版了「指南錄」詩集,幸好,又能流傳到今!而馬昂夫,則於其晚年即足六十一歲起,就在杭州郊外,過着與世無爭的田園生活了,而由於其一生,對其作品又都沒有撿存下來的習慣故,能流傳下來其絕唱的「正宮端正好高隱」,那也就很不錯啦!
  只要能留下畢生的好作品,那就行。而決定其爲畢生的好作品,又必定其作者本人,那纔行。試想︰若非功力高於作者本人之人,又怎麼能知其好壞呢?就是鑑於這個事實,近數年來,我的作品,纔只撿最好的,來出版單行本。這樣,纔使人人得以更加實際。因爲,留下了愈多,則給不很內行之人認識錯誤,而導致遺害今人以及後人的機會也就會愈多所致。而其中的詩與歌,則我就完全以文學與音樂立場的標準,來論它。我所以會變成詩則以文學立場爲主地論,歌則以音樂立場爲主地論,而不再以救人心魂爲主的立場論之因,乃我深深地覺得︰居住在臺灣地區之人之心,已很難從名利權勢的深淵拔出的緣故。
  我的詩,我的歌,都會使人覺得︰我是一個道道地地的中國人。近十數年來,詩,尤其是今詩,中國人以中國字寫的,很多都不像是中國詩了。而歌,充塞於社會裏的,又有幾支是純屬中國的歌?這,以一句時代不同了,能了得嗎?時代不同了,道統就可以不要、就可以拋丟嗎?宋朝,也與唐朝時代不同啊!但,蘇軾,他,怎麼還會堅守着中國的道統,而沒放棄、拋丟了它呢?而文天祥,又怎麼能留下了「指南錄」?到了元朝,那不也時代不同於唐朝、宋朝了?在這種實況下,馬致遠又怎麼會留下了小令「天淨沙秋思」、套數「雙調夜行船秋思」與戲劇「漢宮秋」,而被譽爲元朝三冠了?且馬昂夫,又怎麼寫得出小令「雙調楚天遙過清江引春住」與套數「正宮端正好高隱」?其實,一句時代不同了,絕對不至於成理由的。問題的癥結,是在︰他是否眞的甘心做一個中國人之點?不必說到以做一個中國人爲榮、爲傲了,連生爲中國人,而做一個中國人,却也不甘心之人,則還有甚麼話可說呢?連他父母都對他沒有辦法了,還有誰有辦法?而倘連他父母也變成如此,而其更上一輩的親人又都不在了,則當然更沒有辦法啦!而倘連這種人,也說出有關中國道統的內行話,來評論古今的中國文學作品,則要怎麼辦?這,不能說不可能啊!倘發生了這種事實,而因他的社會地位具影響力,則不就會害今人以及後人無數?

  所以,這五十五篇,詩與歌,我都把愈好的即我愈喜愛的,依序,編排在愈後面妥,且又在這裏,這麼說了清楚。
  於此作後面,我且加了兩個附錄。
  頭一個附錄,就是︰上述王維的「雜詩」、李白的「靜夜思」、白居易的「三年別」、蘇軾的「花影」與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等五篇,及我把這五篇譜成了歌的歌譜五篇,合計十篇。這,可供讀者參考,來更深一層地清楚上述內容。
  第二個附錄,乃是︰我的往世李白、李煜、文天祥、馬昂夫的作品,已由我譜成了歌的,我以其當世意識,各選出了一支,且加上其原詩作;再加上我以這一世的意識選出的,一支我作的歌與其歌詞之我作的詩;之後,又加上以李白、李煜、文天祥、馬昂夫與我共五世意識作成之詩,由我譜成了歌的一支及其詩。以上五世的獨作、合作,也都是詩與歌各兩篇故,合計就是十二篇了。李白的意識所以選「答湖州迦葉司馬問白是何人」,乃因將其通明界來歷賦出的,僅這一首,難得;李煜的意識所以選「虞美人」,乃因成了其絕筆,可貴;文天祥的意識所以選「重陽」,則由於我把它譜成了宋時的調子,堪惜;馬昂夫的意識所以選「正宮端正好高隱」,則因是其畢生頂尖之作,必然;而我所以選「有日」,則因它是我邊譜曲邊塡詞作成之歌,但,其詩之題、格、韻及歌之調,都被先定妥,且其各節首音符,又由二十三位同伴以抽撲克牌來先決定妥,不可思議。而譜李白、李煜、文天祥、馬昂夫與我等五世意識作之詩成歌的「歷盡」,詩與歌,都僅一篇,絕無僅有,所以,也就把它選加於後了。李白、李煜,後人稱他倆「詩仙」、「詞帝」;文天祥,足二十歲而中了狀元,由「指南錄」中的「正氣歌」、「過零丁洋」,得見其人、其才;馬昂夫,以一個少數民族的回人,而能擠上中國文壇;而我這一世,生在日據時代的臺灣,光復後纔認識了中國文,且又是一個畢業臺灣大學藥學系的醫學士,踏入心國、活心國,以至在救人心魂,却出版了詩、歌合計二十二部單行本。於是,我這五世,都關係了詩歌,而就因這理由,也就把這五世的獨作與合作之作,編做附錄二了。這,對讀者,應該有益。
  這部五十五篇之作,加上附錄一的十篇,再加上附錄二的十二篇,就合計成了七十七篇。其中,純屬我的作品,即爲五十七篇。今天,是李白逝世了一二二九年的日子,我,能在此日清晨完成此作,相信也是可貴的緣生使然的。
  但願讀者,也能喜愛這部我的最喜愛。

公元一九九一年
 九月五日五時四十八分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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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杜鵑

謝了杜鵑

(蔡肇祺歌選)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90/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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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了十幾年的歌了,所作之歌,也一千三百多支了,而已出版的單行本,則有了十五本。其中,「歌頌流芳古到今」與「譜李白詩懷李白」兩本,乃專譜先人大作成歌者。
  除了譜先人大作者外,歌詞亦爲拙作,則大都是爲了救人心魂之作。於是,最近,就不以救人心魂的立場,而單以歌的立場,把已成歌了的也重譜其曲,而集了這二十四支。
  我,譜曲、作歌,都不藉任何樂器。只是拿起筆來,或面對着詩、當歌詞之作品譜曲成歌,或譜曲填詞成歌即作歌,如此而已。但,我譜曲成歌或作歌,却必守兩大原則:
  (一)所譜之曲,一定和其當歌詞之詩或當歌詞之作品所云內容脗合;所填之詞其意,又一定和所作的曲其音符、旋律、調脗合。
  (二)譜曲成歌、作歌的動力,必爲當今通明界認眞界以上諸次元世界之光或全容界諸區直接現象化之光。
        上舉第一項,應是在譜詩或譜可當歌詞之作品成歌人士,所必具之力,方纔正確。不然,怎麼能譜曲成歌呢?而有關第二項,則爲一般譜曲成歌人士,所未曾注意到之事。其實,一支歌的好壞,單以譜曲成歌人士的立場而言,則唯依這兩項可論罷了。
  我,由於踏入心國而活在心國,所以,當我在譜詩或譜當歌詞之作品成歌或作歌之際,就會自然而然地以當今通明界認眞界以上諸次元世界之光或全容界諸區直接現象化之光,爲其動力。其結果,動用的爲那一次元世界之光或那一區直接現象化之光,乃:當其爲譜詩或譜當歌詞之作品成歌,則全賴其詩、其當歌詞之作品的能救人心魂或文學價值的程度,而當其爲譜曲而填詞成歌,則但依當時點之需要;且這,又盡在自然而然的狀況下,動用了其光。
  我所譜的曲,我所作的歌,且具三項特色:
  (一)僅用五音,即不用「發」與「西」二音。此乃:通明界的音樂,一槪不具「發」、「西」二音,而活心國後的我這個肉身人之表面意識,又等是通明界心即天上界心所致。
  (二)很注重休止符,而其在一支歌裏的使用次數與位置,一定脗合那支歌的旋律。一支歌的休止符的多寡與其位置,是否適合那支歌的旋律,乃決定那支歌的音波,是否會引魔、招魔其最重要因素。由於一般人不具心眼,以至不曉得在唱的歌是否引來了、招來了魔、魔王、大魔王,所以,就敢在不具休止符的地方也停,或停過或不及了休止符其拍數。有關這一點,一般譜曲、作歌人士,或許也都未曾留意到。但,以唱者立場而言,則唱得合乎歌譜之曲,纔稱得上對其作者的尊重。此際,倘整支歌都不具休止符,則當然可由唱者隨便唱啦!不然,眞的要依其譜認眞地唱到氣斷人昏嗎?但願有緣唱我的歌之人,於沒有休止符的地方,不要停,而於具休止符的地方,則必定停得合乎其拍數,這樣,纔能嘗到那支歌的十足味道。
  (三)以「1」起音者爲「Α調」、「」起音者爲「B調」、「」起音者爲「C調」、「」起音者爲「D調」、「」起音者爲「E調」、「」起音者爲「F調」、「」起音者爲「G調」;而所謂「起音」,就是:一個人的嗓子,能發聲得清皙其最低音。歌,是人在唱的,樂器,是人發明、製造、使用的,人是主,樂器是副;因此,人唱歌的起音,應依人的嗓子,而不該依樂器發出之音。這是我的淺見。面對着我的歌之歌譜,倘是「C調」,則起音「」,而循音階上到那支歌的首節首拍首音符之音,而就開始唱,這樣就對。此際,設若其首節首拍首音符是「」,那麼,就省略循音階上的步驟,直接以起音之「」去唱它。唱其他之「調」之歌的方法,也一樣。
  十月初旬,我將出版一本迄今四十四年之間所作之詩的精選集「飄逸空靈」。當做這二十四支歌之歌詞的五言絕句、七言絕句、七言律詩、雜詩、小令、套數、今詩等,則都是集在「飄逸空靈」一書中的詩。可當歌詞之詩好,則所成之歌必佳,這是我十幾年來的經驗,而這,却也合乎了上述我作歌的原則其第一項所含內容。
  而倘單以歌的立場來說,集在這裏的二十四支歌,即爲我迄今所成之歌中,歌詞爲拙作,其最佳者。動用來把其詩譜曲成歌之光,則除了「共秋」一支爲二十九次元至中界之光外,其餘二十三支,則皆爲當今全容界即在區以上諸區直接現象化之光。我很慶幸:動用大宇宙核心的全容界根源區直接現象化之光所成之歌,竟然有二十支之多。
  這二十四支歌的編排,乃愈好的歌,排在愈後面。即排在愈後面之歌,其歌詞的詩所含有之光,則愈強,而這也就是意味着其詩愈好,且其動用來成歌之光,則亦愈爲高級、愈爲多。
  以音樂、文學價值而言,這二十四支歌,乃我迄今作曲、作歌甚至作詩的里程碑。

公元一九九○年
    八月三十一日○時三十一分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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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李白詩懷李白

譜李白詩懷李白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89/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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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時勢多厚今薄古,即使忘本而媚外的中國人日益增多,李白在中國的道統所佔的一席,依舊不被其所搖撼,因爲,中國,還是活着很多眞正的中國人。
  由於去年肇祺出版了譜先人大作之六十支歌「歌頌流芳古到今」,於是,就被有心人賞識、熱愛,以爲獲取到了至寶。其中,尤其是譜李白之詩之歌,便受到極愛李白之諸多人士喜愛以及大力推廣了起來。這,促使肇祺,從今年四月底起,又開始翻讀李太白全集中的詩部分,共翻讀了五次,而邊選擇詩譜曲成歌,邊把千餘年來不正確之處校正過來。在這一段日子裏,肇祺所譜成歌的,上八十支,而合已納入「歌頌流芳古到今」中之十六支,則近百支。然而,經數月來的一唱再唱,淘汰又淘汰,終於僅留下了三十七支,來合「歌頌流芳古到今」中的十六支,共五十三支以成册。
  詩,並不是都能譜曲成歌的,即使是樂府。加以肇祺的原則,又要成歌後絕對有用、有益於人心,因此,以能成歌的百分比而言,也就更少了。肇祺作歌,一向不藉任何樂器,只憑自己踏進了心的世界的悟境,如此而已;如今,則以恢復了本來面目的絕對感知力與表現力罷了。而一作成了歌,就煩長女璧徽唱兩三次,使肇祺得以客觀地聽它,並以心眼觀其音波的震盪,對人之心身的有用、有益程度,以及其旋律擴散音波的密度,是否在不至於招魔的標準之上。倘不是絕對不招魔,且必定有用、有益於人之心身,則長女一唱完,肇祺便立即撕破作廢它。之後,留下來的,則肇祺還要親自唱數次,來觀察其對現象界即我們在活這個人間世而外諸世界之影響。倘會使地獄靈有所騷動,則撕破作廢。其原因乃:如此,則會使安在連償界即無間地獄而外諸地獄界的地獄靈,逃出其地獄界,成魔、魔王甚至大魔王害現象界即人間世人的緣故。隨後,肇祺就把經此兩度淘汰後,尚存留着的譜曲成歌原稿靜放數小時,以觀察魔、魔王、大魔王會不會來侵;會,則又把它撕破作廢。於是,今年四月底起又譜李白之詩所成之歌,就只剩下三十七支,而合併起「歌頌流芳古到今」中的十六支,即爲五十三支了。這五十三支歌,是譜李白之詩六十六首而成的。
  李白的詩,依肇祺所具資料,當今流存於現象界即人間世的,乃僅一共九一六首而已。這裏所言的詩,槪括了賦與詞。因爲,李白而後之人,旣然已使用了絕句、律詩、詞之名,則倘還使用樂府、古近體等詞句,則反而會使往後之後人,更模糊其類別。這就是肇祺所以把樂府也稱爲詩,而於宋朝已清楚地稱爲詞者,稱爲詞的理由。有意研究李白之詩之人,其實,應該對李白之詩,由愛而賞而知其詩之種種,方爲正確。當然,在這過程中,因愛其詩而導致愛其人之結果,那是很自然之事。然而,却不可因欲知其詩的吟作時間,而便鑽牛角尖似地研究其生平,如此,則不僅對自己沒甚麼好處,反而會害及後人,而受等是造孽的報應。宋朝的薛仲邕,就是因爲編了李白的年譜,而死後墮入了連償界即無間地獄,至今還在那裏受苦。試想:連並世之人的年譜,要編得正確,就相當困難了,何況宋朝之人要編唐朝之人的年譜,那怎麼會有可能具高出百分之三十的正確性呢?而其正確性不高出百分之三十,那就必墮入連償界無疑啦!因爲,編他人之年譜,只其正確性在百分之三十以下,便死後必墮入連償界六百年以上的呀!而倘再具其他不實內容,則更慘啦!根據史傳資料,又有誰能保證該資料百分之百正確?
  唐朝以來,研究李白之生平之人很多,然而,其正確性却都不高。主要原因,乃因具下列六項不正確之點所致:
  (一)否定了李白出生在四川青蓮。
  (二)以爲李白一離開了四川後,到死都沒再返回過其四川的家。
  (三)以爲李白娶了二位以上之妻。
  (四)以爲李白四十歲之前到過長安。
  (五)以爲李白五十一歲之前,未曾到過宣城。
  (六)把李陽冰寫「草堂集」序之時間十一月,當做李白歿之月。
問題就在這六點。其他,則以其詩而論其吟作時間之點,也成爲一項偏差。那是因不知李白的行蹤與其年齡之間的關係,於是,就以李白贈其詩之某官吏其在職時間來論定該時間,這,很容易出差錯。其理由,一是該官吏在某地在職之史料不一定正確,一乃其實某官吏已不在職於某地,但李白尚不知其被調、被黜。因此,由這一項所產生的時間偏差,便很有可能差到一年以上。而李白的詩題所稱之官職,有的,又並非其人眞的在任該官職,而是李白戲尊稱它的。例如:「贈郭將軍」中的郭將軍,並非眞的是一位將軍,而是一位守衞皇宮的衞兵而已。李白所以會稱他將軍,乃只因他對李白很好:會替李白沽酒,會看顧醉酒的李白。這位郭將軍,名呌雄。
  至於以李白之「書情贈蔡舍人雄」一詩中的「十載客梁園」句,而斷定離開長安後的十年之間,李白的行蹤,僅局限於河南商丘一帶,那並非正確!是的,李白眞的也待在河南商丘一帶一段日子過,但却合計不到兩年。於是,除了於詩題,在明白地表示地點外,於詩句中所用的「梁園」,可說都在當做「逆旅」二字之用。所以,在這首詩中的「十載客梁園」一句,設若把它譯成白話,那就是:「十年來,大部分的時間,我都在外頭過日子,很少在家,等是都在做逆旅之客啦!」。而把它解釋做如此,也纔會脗合李白這句詩其原意的。倘把這裏的「梁園」,只認做河南商丘一帶,則便會以爲李白離開長安後的十年,都在那裏,而沒到其他地方啦!於是,就斷定出不同於事實的結果來。因此,有關這一點,對李白之詩所用的「遷客」二字,亦不可把它只認做:「被流放」;倘這麼做,則又必定會弄錯其詩的吟作時間。在李白生年間,「遷客」二字,至少也被當做:(一)被流放者,(二)被調、被謫者,(三)流浪在外者等三個意思使用着。而由於李白總覺得他自己是一個長年遊子,於是,其心充塞孤獨感時,便會使用「遷客」二字,這和他是否在被流放夜郎,是否已脫翰林官銜無關。倘沒認識這一點,則一定會把其詩的吟作時間,只當做被流放夜郎期間,而弄錯無疑。
  李白於公元七○一年八月十一日生於四川青蓮家中;而於公元七六二年九月五日死於安徽當塗南郊。李白,並沒有死在李陽冰家中。他所以帶重病而偷偷地溜出李陽冰府邸,乃因知其將死,而不忍心讓長輩料理幼輩之後事所致。李白一生,只娶湖北安陸的許吟花一人爲妻,而只生一女一男。結婚是在他二十六歲丁卯年的四月十九日,地點是安陸。肇祺所寫的歲數,乃是足歲。由於李白很少在家,因此,其妻懷孕了,就告訴她:生下的不論男女,其乳名便呌「明奴兒」,而等他回家再取名;於是,「明奴兒」就成爲平陽的乳名,而「月奴兒」就成爲伯禽的乳名了。而「明月奴」,則李白本人在合稱其兩個孩子時的稱呼。李白在他三十四歲那年的初夏,把妻與子女安頓在山東穆陵關西北的九山。原因,是他的莫逆之交元丹丘曾告訴過他:即使天下大亂,穆陵關北一帶,絕不受影響,他希望子女平安過活;且他窮,在那裏活,則開支可少。然而,兒女長大了,其妻便往來於山東九山、江西南昌與湖北江陵之間。其所以跑此諸地,乃因她的長兄住在南昌富有會給錢;母親多病居住在江陵其二兄之家就醫需要去探病。或許就因這事實,李白纔會被後人誤其娶了數妻。不然,就是其酒後戲言,被當眞而傳開所致。
  當年的蜀道,無人敢夜晚走;走蜀道,都在天亮之後黃昏之前,李白走過不僅一次,所以曉得這事實。李白的詩「蜀道難」,乃是李白四十七歲那年返回青蓮寫的,它,只是在描寫蜀道之難罷了,並不在影射當時的人物。李白返回青蓮的家,都走蜀道,而離開四川,則都漂長江。「白帝下江陵」,是那一次返家後,自白帝離開四川快到湖北江陵時,在行舟上脫口而吟出的。由於當年的蜀道無人敢在夜晚走這事實,所以,「蜀道難」中的「捫參歷井仰脅息」此句之「參」與「井」二字,不該當做星名解釋方纔正確。試想:當年的蜀道沒人敢於夜晚走,而白天又看不到星星,在這種實況下,李白怎麼會用星星來形容蜀道之險呢?又,賀知章在長安首逢李白,李白給他看的是三十七歲作的「大鵬賦」,而不是「蜀道難」。從小抱了長安志,而四十一歲一到長安見了賀知章,就給他看「大鵬賦」以明其志,而於四十三歲離開了長安,直到六十一歲病倒在當塗南郊路旁,被農夫周龍與其兒子擡回其家的李白,等清醒,便寫了也以「大鵬」起句的「臨終歌」,如此,纔使人一目瞭然其心存社稷的情愫啦!事實,就是如此。
  李白所佩的劍,是其隱居在四川太華觀址的太乙劍法授師洪亮徵,臨終之前贈送給他的,時李白十八歲。洪亮徵、趙蕤、元丹丘、郭子儀、賀知章、李陽冰等六位,可說就是李白六十一載人生中直系家屬而外之很重要緣生人物。倘沒有這幾位,則李白的一生,必定有所改觀。
  李白的詩,在流夜郎途中,因被雨水淋濕而損毀了很多。於是,他遇赦回到了江西九江後,就把曾寫贈、寄贈給人之詩,盡其力地去從對方抄補回來。這就是流傳到今的李白之詩中,贈送給人之詩,佔很多的原因。而當今的李太白全集中的李白之詩,則僅九一三首是李白之作其完整者;其餘,則少部分是不完整,大部分是贋品。而李白的詩,已被發現,但未被蒐集在李太白全集的,尚具三首。本册中的「別匡山」,即是其中一首。此乃李白,首次遠離家鄕之前的作品,時李白二十四歲。匡山,即是大匡山,乃李白與趙蕤初次邂逅之處,它,且是孕育成詩仙李白的搖籃。趙蕤,乃是李白書劍之師,又是李白終生的知己。也因此,當李白在揚州罹病之際,纔寫出了「淮南臥病書懷寄蜀中趙徵君蕤」中那肝腸寸斷句句的。那是李白四十六歲之年春到秋天之事。
  以上寫出憑史料也難弄清楚的有關李白一生其點點滴滴了。肇祺只寫事實,肇祺所寫所說的,引句外不依史料,而單憑自己的經驗與恢復通明界即天上界本來面目其感知力,而將所知事實表現出來,僅如此而已。歷史上諸多事實,都被流傳下來的史料所淹沒了。而學術性的東西,往往又被名氣大、富權威性之人物歪曲了其事實!此乃現象界人,單憑其表面意識,來斷定已流逝之往事所造成的罪孽、悲劇。譬如千餘年來,很多人喜歡研討李白之父輩而上的祖先其動態,來論定李白之出生處是否四川青蓮。自古以來,一個人的出生處,被後人那麼熱心探討追究過的,除了李白而外,恐無第二人!爲甚麼會有這種現象發生呢?那只有一個可能。由於人都有一顆不能對己說謊之心,因此,人一對己說謊,自己便立即曉得那是謊。就是因爲人心具這麼一個被一般人稱爲良知的特色,所以,有心人,也就會不自覺地覺得:李陽冰在「草堂集」序中所寫的李白的父輩而上祖先之狀況有問題所致。不然,怎麼後人就會特別對李白如此呢?又倘非如此,則李陽冰所寫的,不是已很清楚?是的,原因在此,李陽冰所寫的,有問題!李陽冰乃是李白的族親上輩,這由李白之詩「獻從叔當塗宰陽冰」其詩題,以及其詩句「吾家有季父」、「小子別金陵」二句所寫二人之間的稱呼關係,不就很明顯?但,李陽冰却是河北趙縣人。而他,旣然是李白的族親,則其祖先就必定也是甘肅隴西人纔對啦!因爲,李白在其「贈張相鎬二首其二」中明白地寫:「本家隴西人」了呀!如此,則其較近的祖先,是否也如他寫李白似地「謫居條支」過?而他這一輩,又是否也像李白之父輩般地「神龍之始逃歸於」冀?倘於族親而又同輩之李陽冰身上,沒發生過因「謫居條支」而「神龍之始逃歸於」冀之事,則爲甚麼於同族而又同一輩之李白父親身上,就非發生因「謫居條支」而「神龍之始逃歸於蜀」之事不可呢?這一點,不就看得出,即使是李白之族親,也有沒被「謫居條支」之人?其實,李陽冰一脈,並沒有「謫居條支」之事發生。而旣然李陽冰一脈沒有,又爲甚麼李白這一脈便非有不可?何況,李白在其「本家隴西人」句裏,旣然會使用「本家」二字,那也就是在說,其一脈並非直系啦!後來,范傳正在其「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序,不是寫:求李白的家譜,而李白的孫女找出伯禽所寫那十數行字,「約而計之涼武昭王九代孫也」了嗎?寫十數行而「約而計之」,那不是旁系怎麼有可能?倘是直系,則還需要寫到十數行之多嗎?又,倘是直系,則還需要「約而計之」嗎?這,豈非更證明了李白這一脈不是直系?並且,神龍元年,李白乃四歲即虛歲五歲。倘李白四歲纔跟其家人自條支逃回到了四川,則等是如今僑居外國之人回到了祖國,在這種實況下,李白怎麼有可能「五歲誦六甲,十歲觀百家,軒轅以來頗得聞矣。」呢?即使李白於「上安州裴長史書」寫的這數言中之歲數,算的是足歲,且在條支一出生,其家人早就教了他,却也還須扣去從條支逃回到四川其途中所花之時間呀!不然,難道於逃回途中,也眞的還在教、還在學?所以,單以這一點論,若說李白四歲纔歸到了本國土四川,則即使李白多天才,相信也絕對辦不到的!那麼,李陽冰又怎麼會在「草堂集」序中寫成那樣呢?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而這,却由李陽冰於其中寫該事之那種如寫不很熟悉之人之事般的筆調,就看得出:他,並不清楚李白這一脈族親之來龍去脈。事實也就是如此。然而,他却曉得:李家的祖先,有謫居條支一帶之事;並且,也聽說過神龍之始,條支一帶之人,有人逃回來蜀。於是,他就誤認爲李白的父親,也是其中之一了。因爲,有關其父輩而上祖先之事,李白從來都沒向李陽冰提起過。李白於其將死的六十一歲那年八月底,一到當塗李陽冰府邸,就臥倒在牀上了。而在牀上,把其詩稿雙手呈交了李陽冰,麻煩李陽冰給他寫序付梓。而翌日,就偷偷地離開,而於九月五日,便逝世了。後人所說,李陽冰寫「草堂集」序時李白在,則絕無其事!也由上舉事實,所以,等李陽冰整理妥李白遺稿「草堂集」而寫好序,時間纔會已是十一月啦!關於這一點,或許有人會問:旣然李白歿於前而李陽冰作序於後,則其序中怎麼不提李白歿之事?這,理由很單純,因付梓所著,乃一件喜事,不該在序裏提及喪事;然而,他却也情不自禁地稱呼李白爲「公」了。試想:即使多尊重,若非其人已作古,否則其族親上輩,怎麼會稱呼後輩「公」呢?
  又,若說李白是出生後,其一家纔從西域遷徙到四川來,是因史料有李白認識西域人所使用之文字所致,則那實在太荒謬啦!難道當今認識英文之中國人,就都變成從英國來的移民了嗎?試想:一下子採用四歲跟家人逃回四川,却即能誦六甲,且在短期間裏又能觀百家到「軒轅以來頗得聞」,然而,一下子却又說,懂西域文字,則非曾活過西域一帶不可。這種忽捧忽跌的狀態,究竟是在愛李白呢?或在作弄李白?這,豈非但使眞的愛李白之人,啼笑皆非而已?
  李白的父親,並不呌李客,而是呌李本長。其所以會被誤傳爲李客,除了因被誤爲從條支一帶逃回,以至埋眞名取假名客之點外,設若還有其他說法在,則肇祺推測其因如下:李白三兄弟與一妹還小時,其父親時而會在庭院,講其曾居住在隴西的祖先故事給他們聽,時間大都是在傍晚到夜晚之間;其時,也會有鄰近的孩子們甚至大人跑來聽。所以會如此,乃因當時的山村沒甚麼娛樂,聽人家講故事,却也算是一種娛樂的緣故。於是,李白自幼便曉得其祖籍是隴西了。或許就是由於李本長的這種言行,而就被鄰近之人甚至地方人士,把他當做「客」,而導致以客爲名的結果來。除又加上這一點而外,李本長會變成李客,那就無因可想了。其實,李白一家從甘肅隴西遷徙到四川青蓮,乃李白的祖父那一代;遷徙之因,是李白的祖父李葸辭,厭惡甘肅地瘠,又喜歡四川之山水。當時,李白的父親十一歲;也因此,他說給兒女們聽的故事,纔會以其童年活在隴西時的所見所聞之種種爲主。
  其實,研究李白,不如研究李白之詩;而研究李白之詩,又不如愛李白之詩、欣賞李白之詩。而愛其詩、賞其詩,則唱譜其詩所成之歌,乃是一種很徹底而完美的措施。此乃肇祺所以去年出版「歌頌流芳古到今」,及如今且要出版這一本「譜李白詩懷李白」的主要原因。如「重憶賀監」這支歌,雖譜僅二十個字之詩而成,然而,把它唱好了,却會使人體會出:李白與賀知章之間的至深之情。又如「靜夜思」,其詩雖亦僅爲二十個字,但肇祺却曾屢次對有緣說:「唱好了靜夜思,你就會變成作該詩時的李白。」;這就是唱「靜夜思」這支歌的醍醐味。而唱「登金陵鳳皇臺」,則會使人感覺到長江那滚滚水勢;而李白對中國山河的深深之愛,以及其即使置身在他多喜愛的環境,却仍在思念其故鄕四川那至深鄕愁,則可由「秋浦歌十五首其二」體會出來。「經亂離後天恩流夜郎憶舊遊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這支歌雖較長,但却把當時的李白愁懣,表現無遺。有關較長之歌,則請讀者唱它時,把該支歌的調的起音降低些。其所以需要如此,乃因人的聲帶亦如手臂肌肉,經歷了較長時間之運動,便會緊張收縮,而減短其長度,以至使唱出的聲音調高的緣故。「猛虎行」中,則有李白與張旭相會於江蘇溧陽酒樓之事。於兩人歿後,被文宗詔稱唐朝三絕其二絕之邂逅,應屬歷史性鏡頭。而由詩由歌,亦都可見李白對張旭的尊崇,即使張旭當時已具不雅之「張顚」雅號。此乃李白之爲人其一斑。因爲,李白清楚:成一藝達一道,很不容易!而於「金陵江上遇蓬池隱者」,則可使人明白,所謂萍水相逢者其邂逅之至醇韻味:以紫綺裘換金陵酒,而「一語一執手」。啊!何等的無邪赤誠!放眼天下,究竟有幾人能做到如此?
  爾來一人,豈非就是李白的寫照?李白,又何必與他人相提並論呢?孤獨的李白,從小就想把生命拋給國家人民了,而知其無此緣分後,却依舊把其生命,赤裸裸地發散給與他有緣之人、物、事。就是這分懷才不遇的孤獨,纔促使李白愛慕謝朓、謝安、謝尚,以及神仙的。這,怎麼會是消極?在「清平調詞三首」中,李白已把安祿山的危險性與唐玄宗將自食的後果寫出來了。所以,由唱這支歌,相信有心人便會嚼得出:李白對國運之將趨淒涼之痛其韻味的。而由於唱「夜泊牛渚懷古」,也定會明白,李白希望死後埋在安徽謝家青山之因啦!
  千餘年來,李白的詩句中,無人肯加以深究的,即是「答湖州迦葉司馬問白是何人」之「金粟如來是後身」這一句。而對此句的解釋,也都只輕描淡寫地說:因爲,問李白之人剛好名迦葉,與佛陀的弟子摩訶迦葉尊者同名,於是,李白也就不經意地應對以佛教性的「金粟如來是後身」之句了。這種解釋,乃天大的錯誤!「金粟如來」,即「金粟大如來」,其通明界即天上界中之天日界語音爲「阿咖薩簸•日咱」。因此,「金粟如來是後身」,乃李白脫口而把其通明界即天上界來歷,直接了當地說出,如此而已。摩訶迦葉,其古代印度語音爲「麻哈•卡俠罷」,是肇祺往世跟隨佛陀後的稱呼。「金粟大如來」,乃於公元一九七七年三月九日十七時二十分「佈利呀」即「全大宇宙其連繫人與人之間之靈子線系統即暢緣生線系」成功之前,肇祺這一條魂,降生現象界即人間世時的兩意識境界之一。然而,「佈利呀」即「即暢緣生線系」於上述時間成功後的一段時間裏,肇祺便藉通明界同伴的協助,解體了創造「即暢緣生線系」所必須的人事結構,而於公元一九七九年一月十三日三時十八分恢復了本來面目「阿咖諦沙」。這就是李白一逢迦葉爲號之人,便藉其醉酒之勢,脫口而吟出其通明界來歷之因。而其所以能如此,則由於人醉酒時,表面意識較難自制,於是,潛在意識也就較容易流露到表面意識來的緣故。就是因爲具此摩訶迦葉與李白之間的關係,肇祺纔在寫如此內容之序的。目的,只在還給李白之人本來面目,還給李白之詩本來面目,如此而已!這樣,肇祺方覺得對得起李白一生的苦辛,對得起李白一生的成就!
  有關李白的「登金陵鳳皇臺」與「鸚鵡洲」兩首詩,後人誹謗其爲學崔顥題在黃鶴樓之詩「黃鶴樓」,這一點,肇祺已在拙文「跋流水留連花芬芳」中提出,而發表在光華雜誌過了。其實,說學也好,說參考也好,說模仿也好,這對李白,眞的需要嗎?或者李白另有其用意?就像其中作於「黃鶴樓」之後的「鸚鵡洲」?倘「鸚鵡洲」是在學「黃鶴樓」的,則爲甚麼要學得那麼露骨呢?露骨得把「鸚鵡」二字,放在「黃鶴」二字其位置兩處?何必?設若後人能心平氣和地着眼這一點,則肇祺相信:便必不至於誣評李白了!至於「登金陵鳳皇臺」,則倘以其七句首二字爲「盡道」之定稿者而言,乃李白五十三歲夏,又登金陵鳳皇臺時作成的。然而,倘以其七句首二字爲「總爲」之初稿來說,那便是四十五歲秋之作了。李白的詩,絕非首首都如一般人所想像般一揮即成。他,作詩,只是絕對不做詩人容易患到的那種單在擇字、堆字、更字之文字遊戲罷了。因此,若是寫景之作要改其中之字,則他必定又到其現場,來憑其對該景中他想改之字其又一度感觸,纔會更改其用字的。就是因爲具此事實,肇祺也纔在拙文「跋流水留連花芬芳」中寫:「其實,李白在崔顥題黃鶴樓詩在黃鶴樓之前,就作了登金陵鳳皇臺。」此事了,因其中指的,乃是初稿的「登金陵鳳皇臺」。崔顥多李白兩歲,二十四歲中進士,他題「黃鶴樓」詩於黃鶴樓,乃他四十八歲那年五月之事。他四十八歲之年,即是李白四十六歲之年,其時,李白已作其七句首二字爲「總爲」的「登金陵鳳皇臺」了。在這事實之下,不曉得史料如何地傳,以至變成後人會誣評李白的「登金陵鳳皇臺」是學崔顥的「黃鶴樓」了呢?是因爲只知七句首二字爲「盡道」之「登金陵鳳皇臺」之吟作時間所致嗎?即使如此,却也需備崔顥題「黃鶴樓」於黃鶴樓之正確時間之史料方行呀!尚且,設若史料有所流傳,則也會流傳崔顥之人品罷?以崔顥的人品與李白的人品相比,倘眞的有學對方之詩其事發生過,則誰學誰纔較有可能呢?這就請有心人自己去推敲罷!肇祺與崔顥之間,其實,乃無寃無仇呀!肇祺只是不忍心李白,平白無故地蒙此寃罷了。
  李白逝世後,已過了一二二七年。其間,雖人事已大非,但河山却僅是小改。李白曾深愛過的敬亭山與宛溪,却依然挾着宣城,而五老峯也仍舊層疊着屏風,大匡山也還依依不捨於江油那別具韻味的豐采。然而,只是,黃鶴樓却已非從前的黃鶴樓,鸚鵡洲也早被長江浪濤捲失其蹤影,鳳皇臺,則更是不甘示弱於鳳皇之去似地追尋着鳳皇,而散失於往日之渺茫之中了。因而,每唱起以李白之詩譜成之歌,則總會促使肇祺,以李白之意識,嚼嘗起李白那一世的種種,而又以肇祺這一世的意識,回味起李白在作那首詩時的感觸其韻味。但願這一册歌集,會有用、有益於我國文化於萬一;尚且,亦能促使愛李白之詩諸多人士,更能直接了當地愛起李白之詩,而同心協力於發揚李白之詩。
  集在本册的五十三支歌其編排先後順序,乃依李太白全集中的詩部分其編排順序。但因全集中不具「別匡山」,所以,這一首,就把它編排在最後了。本册中六十六首李白之詩,其最早作品乃「別匡山」,最晚作品即「勞勞亭」。「別匡山」,是李白二十四歲那年四月,於四川大匡山之作;而「勞勞亭」,則李白逝世之年即六十一歲那年二月,於南京當年的勞勞亭之作。肇祺雖僅譜了李白之詩六十六首成歌,然而,這六十六首詩之中、之間,却脈搏着李白三十八載人生其生命熱血。因此,縱使後人對其賦之評價不高,但,肇祺還是要請有緣唱這一册中之歌「惜餘春賦」人士,在唱它時,能仔細嚼賞其韻味,而益加珍惜起照射在自己身上的一趟人生其短暫餘春之暉。

公元一九八九年
 六月二十一日四時十五分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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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鷗吟唱

海鷗吟唱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78/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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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翅的海鷗
  ─ 序 ─
海鷗振翅於業海波上,
金翼光明燦爛;
生命綻笑着慈愛無窮,
「回頭!浪子回頭!」
聲聲呼喚。
驚濤轟轟,浪子漂流;
海鷗淚水滴滴,
嘶啼:「浪子,回頭!」

公元一九七八年九月二十一日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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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人心十年

爲了人心十年

(CSA創立十週年特刊)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85/1/5

發刊詞

發刊詞
蔡肇祺
  爲了人心,眨眼已過十年!
  這十年,我,看了太多的人心。它,只爲了名利權勢,波瀾萬丈;它,只爲了合乎己意,黯淡無光!
  人,乃是爲了去除自己的偏去個性,而來到現象界的,這就是:人,出生現象界其初衷、本懷。然而,人,來了之後,就一路迷惑以五官,執着於僞我,而以假亂眞,而以慾爲愛,而處處橫行其自己纔對、別人不對的霸道,而忘記了省己,而不屑於仰天,而以爲:存仁行義者,乃天底下其大傻子、大瘋子,而大享起自以爲的福,而卻不信:「頭頂三尺有神明」,而亦不知:活時必遭現醒報,死後必墮連償界!啊!堪悲!
  單以本會會員而言,爲了心而參加本會的,可說:少之又少!有的,爲了他力;有的,爲了神通;有的,爲了誇耀;有的,爲了我合乎其意;而從不實踐根本人理,從未覺得緣生可貴!
  從天行八式班、現證班、歌唱班到連棋班,對本會的活動,還有部分會員,從來一槪不參加,甚至連一年一度的會員大會,也有連續幾年不參加的會員!我不曉得:這些會員,其參加本會的目的何在?難道這些人,眞的是只爲欺神、逆天而參加本會的!我敎有緣:要盡分,要盡人生使命;那麼,參加本會而不實踐根本人理,而不參與本會活動,甚至連一年一度的會員大會,也連續幾年不到,這種會員,在這裏,我以阿咖諦沙的身分,請問一句:「您,參加CSA的目的,何在?」。
  我,敎人愛自己的心,而愛的起點,就是止惡,必先遏止自己的心,不發動黑暗想念。而我又敎人:不僅要愛自己的心,且要愛自己的身、自己的家、自己周遭的有緣,並要熱愛自己的國家。因爲,這是:每一個現象界人,都必須做到的!
  現象界,原本就是一個供人修行的道場;人,並非來現象界享福的,人,也不是來現象界受難的!人,是來現象界修行的,磨鍊的!而其目的,僅在使自己的偏去個性得以去除,自己的心能光明,自己的魂能提升,如此罷了!
  一趟人生,很短暫!人,卽使有錢、有勢,還是心最爲要緊!一個人,當他愈接近死亡,則他就會更覺得如此!望有緣,別忘記:「天公有眼,天理昭著!」。
  十年,就這麼地過了!不曉得呌我老師的人,敢對我說一句:「我,仰天無愧!」否?

公元一九八四年
 十一月十九日十五時四十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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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罷與蔡肇祺七魂詩曲百首

阿罷與蔡肇祺七魂詩曲百首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7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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眞眉係迓誒嚕爛柢序詩
金翼大展
南國孤獨行,
備嘗寂寞爲悟心,
四十三載過。
堪讚!堪讚!
如今與我化一體,
愛弟法燈我心光,
前程光明無限量!
 專爲
蔡肇祺著
阿罷與蔡肇祺七魂詩曲百首
    而留
誒嚕爛柢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五日
 上午六時正
 
至高內容
—序—
我被大宇宙大神靈活着,
我的心,我的身,我的生命,
被活着,被活着,
在無始無終的永恒。
眉係迓侃遢磊,
使我的心活着;
眉係迓阿嘎遐,
使我的身活着;
眉係迓摸瑞,
使我有了肉體行爲;
而我的生命,
以眞眉係迓誒嚕爛柢爲根源。
大宇宙大神靈,
乃永生不滅的存在,
卽不生不滅的眞生。
我終於澈悟
我自己不生不滅的永恒生命
存在機序。
啊!不生不滅!
啊!永恒生命!
我活在地上界,
而切實地悟到,
人存在的機序了。
這是三年來,
踏進心的世界後,
我悟到的最高內容。
今也歸納於後:
人被大宇宙大神靈活着,
此其一;
人的心被眉係迓侃遢磊活着,
人的身被眉係迓阿嘎遐活着,
人的肉體行爲,
以眉係迓摸瑞爲大能源,
而人的生命根源,
就是眞眉係迓誒嚕爛柢,
此其二;
人的生命,
如同大宇宙大神靈般
不生不滅,永恒存在,
卽永生着,眞生着,
此其三。
這三點,是宇宙至高內容,
特記於此,
做爲本書之序。
本書若令有緣,
從其眞善美而有所悟,
獲得安祥心境,
必能踏進
光明燦爛的心的世界,
悟到自己
不生不滅、永恒存在的生命。

公元一九七六年十二月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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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祺的童歌

肇祺的童歌

作者:蔡肇祺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出版日期:197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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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心至丹心
─ 序 ─
童眞,
赤子心。
赤子心難在明辨;
明辨其眞其是
而踐而揚,
赤子心必化丹心,
愛人愛國。

公元一九七九年三月十九日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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