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言律詩五一五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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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言律詩五一五首(上)

七言律詩五一五首(上)
  • 作者:蔡肇祺
  • 發行所:中國意識科學研究會
  • 出版日期:198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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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肇祺今生,從少年開始作詩,迄今,所留下的尚可看的作品,乃是十七歲那年作的,而七言律詩,則二十四歲那年作的。由於肇祺作詩,只在把當時迴盪於胸中之感觸寫出,於是,詩的種類,便不限制於某一種,有古詩,有今詩,有詞,有散曲。而古詩中,又有七言古詩、七言律詩、七言絕句、五言古詩、五言律詩、五言絕句、樂府;詞中,又有依牌格之詞與不依牌格之長短調,而後者,則且恰似唐前之樂府者;散曲中,又有小令、套數與肇祺稱之爲「散曲」(把「散」字讀第四聲)的不依元朝規格者。又,肇祺所說的「今詩」,乃是一般所言的「新詩」,肇祺所以說「今詩」而不說「新詩」,乃因「今」字對着「古」字,如:「古今」、「古往今來」,而「新」字,則對着「舊」字,如:「新舊」、「喜新厭舊」的緣故。個人的作品,先於當今的,稱「舊作」,不錯,但肇祺寡聞,却沒聽說過把先人的詩作,稱做「舊詩」的。肇祺是一個戇直之人,只想:先人的詩作旣然稱「古詩」,則今人用當今白話之詩作,便稱「今詩」來得妥當罷了。把唐前的詩稱做「古詩體」的,也是今人,那麼,這今人,怎麼會把用當今白話之詩作,稱做「新詩」了呢?這一點,乃是肇祺所費解的。名不正則言不順,因此,一般都在使用「新詩」兩個字這一點,總使愛自己的國家,愛自己的國家的道統的肇祺,覺得遺憾。尤其是在寫將付梓的這部書的序之際,緬懷唐朝詩人們的功績,而反觀當今專在作白話詩的詩人們,其連自己在作的詩類稱呼也未正,這,怎能安唐代以及其前詩人們的在天之靈呢?就是由於這個原因,在這一部「七言律詩五一五首」的這一篇文章,纔促使肇祺,特地把這件使肇祺有過多年感慨之事寫出來。
  於唐朝定案的律詩,乃是我國這段文明的奇葩之一。而其中的七言律詩,對人心的去執、充光,最具偉大功效。人都喜歡創新,不錯,這,不僅不是一件壞事,且是一件當然、應該之事。然而,倘其創新連帶着忘本,則先人所訓:「擇善固執」,就等於枉然了;這種人,難道覺得:自己的祖先一無可取?肇祺所以在這裏提到此事,乃因唐詩太偉大,後人有責將其一直流傳下去,絕不可因其一味創新的孤行,而斷送唐詩的生命在我們這一代的手裏。人心多不古,也不可不古到抛盡祖先的心血!此乃肇祺的人生觀。
  作七言律詩,必須具有上舉觀念,纔有可能作成、作好。只要學會七言律詩的規格,則不必費時半日,然而,要作好它,却不是一年半載之事。最重要的,還是先培養自己成一個眞正的中國人。因爲,一個眞正的中國人,應該是:不論其人在地球的那個角落,起碼也在愛着自己的祖先,也在愛着自己的祖先所流芳到今的心血,即道統,纔正確的。一個人,倘不失其爲中國人,則筆下有了風霜,就必定能作成、作好七言律詩的。
  近數年來,爲了救人心,肇祺作七言律詩的機會較多,而肇祺今年五十五歲,又,大宇宙間的最大天數乃是五十五,基於這數點,肇祺纔集了五一五首的七言律詩,來公諸於世。這五一五首中的三一八首,是肇祺五十三歲那年十月以前的全部作品,加上了同年十一月的作品一首,都供直接救人心的七律連曲與治心十三法之用了。其中,組成七律連曲的有二六五首,爲例治心十三法的有五十三首。使肇祺驚訝的是:該組成二十六首連曲的二六五首七言律詩,竟然得以在保持其於諸連曲中的先後順序下,合連成一首等是組成自二六五首七言律詩的大連曲其結果了。於是,肇祺就把它命名爲「空靈曲」。在本書中的這二六五首其編排,就是依「空靈曲」其狀態;這樣,不僅較不佔篇幅,且又可使讀者觀取其各首之間的聯貫性。這,對讀者而言,應該是更有益的。在這裏,肇祺要聲明一點:出版這部書的目的,只在發揚七言律詩,並非在宣傳七律連曲,因此,讀者大可把「空靈曲」中的諸首,一首一首當做單首七言律詩看。至於爲例治心十三法其同題諸首,亦可如此。
  肇祺所作的七言律詩,有作歌時譜曲而塡作詞者。這,或許從來沒有人這麼作過。然而,從心的世界而言,以這個方法作七言律詩,對作者本人之心,却很有益,尚且,由此作成的詩,其悲憫人類的分量,亦有過於直接作出者。這,只是一般人不容易做罷了。肇祺所以一併出版這部分,乃由於它也是肇祺作的七言律詩所致。集在本書的,只是作品,並非成作品的方法,至於末章諸篇,也只爲了供參考之用而已。這一點,亦願讀者明察。
  李白,沒有讀過中文系;李白,只把他的至情吟、寫成詩。作詩,原本就是這麼一回事。作詩,不必理論化,因爲,詩人,畢竟不是學者。但願有緣看到本書内容之人,與肇祺共同來維護中國的命脈,此乃因七言律詩也是構成中國道統的一員,而一個國家的道統,又即是該國家的命脈的緣故。

公元一九八八年
 五月二十七日十五時五十三分

   蔡肇祺